住她此刻通身散發的冰冷和戾氣。
肖然只記得他當時的腦袋,被這一幕極強反轉震得嗡嗡乍響。
“我是後來問了當時在場的人,才知道她就是姒笙。”
那個出了名的瘋批美人。
肖然說著,打了張牌出去,扔到桌上。
少年們聽完,便你一嘴我一嘴的感嘆起來。
“哎喲我去!看不出來啊這個姒笙還是個狠茬!”
“嘖嘖嘖……”
“當然是個狠茬,不然她這個名字怎麼會把那天天開人腦瓜子的附中女魔頭褚妮殺傷力還大?”
“我記得有次碰到幾個人在中路街角那邊搞事兒,看那校服好像就是他們附中的,哎當時那氣氛可謂是劍拔弩張,但突然有人提了句姒笙,眼見著要來一架的一群人就他媽離譜,嘩啦啦的全散了!”
桌上又多了一張牌,先前出牌的人被壓了一頭。
“姒笙的名頭,我確實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從來沒見過人,也不知道這出了名的瘋批美人是個什麼樣子。”
說話的人搖了搖腦袋,表情有些可惜,卻被旁邊的人推攘打趣道:
“現在人在外面呢,你去見見不就知道了?”
“見什麼見,沒看見我這把牌正遇上危機關頭呢?”男生說著,捏著牌思慮再三,還是出了出去:“炸!”
“哎,正好,我正愁我這個怎麼出呢你就來了!我跟!”
“我去不是吧!這也能行?”
“哎然哥,”有人突然問。
,!
“姒笙還能真把人眼珠子戳瞎了?不能吧!”
說到這裡,沈故也捏著紙牌,好整以暇的看著肖然,顯然是有了兩分興趣。
“那倒沒有。”肖然搖搖腦袋。
問話的男生嘖了一聲:“那男的後來咋樣了?”
肖然聞言,緩緩眯起了眼睛:
“你們平時和人打架,有見過誰被強行餵過玻璃渣子嗎?”
少年們看著肖然,搖頭。
那個差點被姒笙戳爆了眼珠子的男生,就是這個下場。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把打碎的酒瓶玻璃捏那麼碎的……”肖然回想起來,說道。
想來她們是一波人來的酒吧,這個時候,有人開始站出來,瑟瑟的發著抖為那個男生求情。
姒笙漫不經心的瞟了求情那人一眼,緩緩站直了身體。
尖銳的酒杯也離開了男生的眼球,危險消除,男生像是渾身失了力氣般滑倒在地。
他此刻,酒全醒了。
就在眾人皆鬆了口氣的時候,站著的姒笙卻忽然間有了動作。
她握著酒瓶在桌上狠狠砸去,巨大的響聲將正猛吸著氣的男生嚇個正著,顧不及呼吸,下意識張著嘴,抬眼去看站在他側前方的女生。
視線裡,姒笙伸手在砸下去的地方隨手抓了一把碎玻璃,緩緩在手中握了握。
咚、咚、咚……
有人沒忍住,嚥了一波口水——這他媽是什麼妖孽?抓著玻璃渣子的手,居然毫髮無傷,一點血跡都沒有!
她眼尾勾著,唇角也勾著,但就是說不出的危險。
姒笙稍彎身,握著的玻璃渣子,就這麼直直進了那男生的嘴中。她揚著眼,捏著男生的下巴,十分漫不經心懟了一把。
那男生先是雙瞳驟縮瞪大,下一秒便面露痛色,猙獰扭曲起來。
他彎腰使勁兒的吐著,伴隨著點點的、鮮紅的血水,眾人低頭望去,只看見其中沾了些細碎的玻璃渣。
“啊!”
膽子小些的人被嚇得腿軟,當場便向旁邊倒了去。
“我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