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等著,瞧瞧你們今天打算怎麼為難我——你想戰,咱便戰!(未完待續。。)
ps: 明兒開始辯經……其實對經學沒興趣的讀者可以一目十行過去,對經學很有研究的讀者……建議您直接跳過吧,別拿磚砸我……
請期待……
第十六章、管他何人
荊州這票學問家,估計早就跟學宮某個角落裡候著了,就是不肯先上堂,要等是勳到了,有人來通報了,這才排成一列,大搖大擺地進來——在他們想來,我等成名已久,你是個無名小子,今日聚會學宮之中,我們就是先生啊,你就是學生啊,哪有讓先生等學生的道理?
是勳心說你們擺架子,不懂禮,老子不能跟你們一般見識——終究外面還有那麼多學生瞧著呢。於是站起身來,拱手相迎。只見來的這二十多人,全都高冠博帶,穿著儒服,無一人著公服,按照名望、年資排成一列(估計跟黃射給是勳瞧的那份名單上的排位相同)一步三晃地就進來了。前面四位大儒——潁容、謝該、宋忠、綦毋輳Ф際竅茸��耍�畔蛘咀諾氖茄�笆中欣瘢�竺婺切┳矢衲鄣愣��桓夜�諭寫螅�頰咀嘔僱昀褚院螅�虐創渦蜃�隆�
傅巽算是陪客,當下逐一給是勳介紹這些儒者。其中是勳就光注意了一下潁榮、謝該(好歹這兩位在《後漢書?儒林傳》裡有列名),以及那位後來投靠東吳的潘濬潘承明。這潘濬在演義上就露了一小臉兒,瞧著跟士仁、麋芳是同一路打醬油的貨色,但在實際歷史上,他在東吳一直做到九卿之一的太常,為人清廉剛正,也算一時的名臣了。相比之下,始終仕蜀的李撰和尹默就徹底是小角色。
諸人坐定了,有僕役端上來熱水。大家夥兒全都注目潁容——終究這位是老前輩,得由他先開口才成。就見潁子嚴先生端起杯來。稍稍潤了一下喉嚨。然後慢條斯理地朝是勳拱一拱手:“老夫聽聞是先生為鄭康成的再傳、孫公祐的弟子。不知道治何經典哪?”
來了,來了,果然還是這一句。
這一句是勳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問過了,剛從樂浪跑中原來的時候,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並無師承,未治經典。”可是後來好歹跟孫乾學了幾個月,就不能再這麼妄自菲薄啦。自己治啥經典呢?說起來,當初剛跟著孫乾的時候。主要向他學習《論語》,後來結婚前又去學了一段時間,請教了一些相關《春秋》和《詩經》的問題。
“經”這個字眼是不能隨便用的,漢代所謂的“經”僅指“六經”,即《詩》、《書》、《禮》、《樂》、《易》、《春秋》,其中《樂經》已亡佚於秦末戰火之中,所以正經能夠研究的也只剩下“五經”而已——《論語》是不包括在內的。所以面對潁容的問話,是勳有兩種回答方法,一就是在比較熟的《詩經》和《春秋》裡挑一個,二是早就打算好的。照抄演義上諸葛亮罵嚴畯的話——
“尋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興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釣渭子牙,張良、陳平之流,鄧禹、耿弇之輩,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審其生平治何經典。豈亦效書生,區區於筆硯之間,數黑論黃,舞文弄墨而已乎?”
但是他正一肚子火呢——你們竟敢在老子面前擺架子,身為儒者而如此無禮——就覺得這大招雖能卻敵,卻也顯得自己學問不足,故意規避問題。終究在外面圍觀的全是些學生,就不是啥黃蓋之流的武將,一開篇就講安邦定國的大道理,學生們未必聽得懂。所以乾脆一梗脖子,傲然答道:“不敢雲治,然‘五經’皆在胸中,《三統》、《九章》、《論語》、《孟子》,亦熟習也。”哼,老子其實啥都會,你們想問什麼吧?!
宋忠聞言,忍不住“哧”的一聲:“閣下好大的口氣。但通一經,可舉博士,安有敢妄言熟習‘五經’者耶?”
是勳當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