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陽光明媚。
朱樉帶著侍衛出城打獵,來到山上,朱樉讓親衛們散開,隨即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朱樉揹著手說:“毛驤,你說本王能信任你麼?”
藏在樹上的人正是原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只不過毛驤一聽朱樉這麼說,向後退了一步,說:“殿下,你不會是讓我做對不起太上皇和陛下的事吧!要是這種事,我毛驤寧死不從!”
話音剛落,朱樉額頭青筋直跳,上去就給了毛驤一腳,罵道:“你是不是在家呆傻了!本王是那樣的人麼?要不是…本王非得一腳踹死你不可!”
毛驤摔在地上,嘟囔的說:“殿下,您這神神秘秘的,然後一上來就問我能不能信任,擱誰誰都會誤會的!”
朱樉懶得跟他廢話,掏出一封信和一本奏章來扔給毛驤,不悅的說:“自己看!”
毛驤就這麼坐在地上,拿起信封一看,是陛下的筆記,拆開後仔細的看,隨後額頭就開始滴下汗水,看完信又忙不迭的開啟奏章……直到看完後,毛驤驚懼的看著朱樉。
朱樉看著毛驤,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語氣平淡地說:“陛下的旨意和具體事項都已經寫明,我不再重複。我只想問你一句,這件事你能否辦好?”
毛驤緊張得喉嚨發乾,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然後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來,抱拳行禮道:“能辦!臣毛驤願為大明,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朱樉面容嚴肅,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毛驤。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沉默的氣氛讓人感到壓抑。
終於,朱樉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到毛驤面前。
毛驤激動得雙手顫抖,小心翼翼地接過令牌,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朱樉低沉的聲音響起:“既然你接受了這個任務,規則你應該很清楚。這塊令牌你應該認識,它是調動龍騎衛的信物。我賦予你一千龍騎衛的指揮權,調查所需的人員在往南五十里的樹林中等候。至於殺人放火這類事情,你可以交給龍騎衛去處理,他們對此最為擅長。”
“臣遵命!”說著又將那個奏章仔細的看了一遍記在腦中,隨後還給朱樉,這種情報絕對不能洩露,這一會回去,朱樉就要將奏章銷燬。
“嗯,本王記得你還沒有爵位,好好去辦吧!”說完朱樉吹了聲口哨,就離開了這裡。
毛驤此時壓住心中的狂喜,立即轉身向南快步走去。
離去的朱樉在山裡打了一隻鹿和幾隻山雞就回了北平城,回到王府,先是將懷裡的資料銷燬後,就進宮去了。
今日的朱標,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待在御書房處理政務,反而出現在了御花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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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和朱標這對兄弟倆正一同坐在湖邊的亭子裡,周圍有禁衛軍嚴密把守,確保他們的談話不會被他人偷聽。
自從知曉那件事後,宮廷中的守衛明顯變得外鬆內緊。
朱樉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隨後開口道:“拱衛司在我府裡發現了兩名行為舉止頗為可疑的人,但並未將他們抓獲。我打算讓拱衛司在暗中展開調查,不過目前還無法確定他們是否來自那些隱世世家的探子。”
聽到這裡,朱標立刻緊張地詢問:“這樣做安全嗎?”
要知道,朱元璋和馬秀英都居住在吳王府,而朱雄英除了在皇宮,就是到他二叔家裡蹭飯。朱樉點了點頭,表示:“那兩個人,一個是負責府上採買的,另一個則是花匠,他們根本接觸不到後院。如今,每個院子門口都有龍騎衛把守,暗處還有拱衛司的人,你就放心吧。”
朱標猶豫了一陣,說:“二弟,你覺得我在宮裡篩查一次如何?”
聽朱標的詢問,朱樉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