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能再對他笑笑。
宋斐玉靠著門框,看著面前的張山,似乎有點不忍心。
偏頭道:“你太沒意思,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處男。”
張山漲紅了臉,他努力從口中擠出解釋:“我我會學習,我真的為你了什麼都可以,真的”
原本像一張白紙,原本乾淨不像樣子卻在他面前這樣卑微。
宋斐玉眼底總歸是動容,他點了根菸。
吐了口霧氣落在青年臉龐。
“你太乾淨,我髒,所以不配。”
張山先是一愣,再然後他苦笑:“我知道你跟裴pa的事我我不在乎的”
宋斐玉冷笑一聲,點了點菸頭。
“不止裴珏西,我髒得你無法想象。”
他靠近張山,漂亮的眼睛輕斂:“十多個人輪著,你知道多髒嗎?”
這句話不止刺了張山,也刺了站在拐角的裴珏西。
“小時候,被強的。”
“還打過胎。”
輕描淡寫像刀刃,狠狠攥了進去。
裴珏西覺得心在滴血,她的攥緊牆壁的手在顫抖。
她看著張山的背影。
張山的身份她知道,是知識分子家庭,家中父母都是教授,他從小也是乖孩子,從沒做過什麼叛逆的事。
那天,他說他敢。
他說他敢跟宋斐玉在一起。
她突然一句狠話也說不出,因為她知道,張山是值得託付的人。
張山手中的玫瑰落地。
那些花瓣被拍散,不再漂亮。
他逃離了,像個逃兵,就那樣離開了。
宋斐玉看著beta青年離開的背影,抿了唇瓣了看了很久,然後笑了一聲。
他碾了菸頭。
垂眸不語。
轉身要回去。
耳邊出現女人咬牙哽咽的聲音:“宋斐玉,我跟你結婚。”
晉江獨發
“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宋斐玉躺在一邊,拿起紙擦乾。
臉上的話紅潮還沒完全褪下,他撐著坐起。
揚揚下巴:“睡夠了就滾吧。”
赤腳踩在地板上,徑直就要去衛生間。
手腕被攥住,宋斐玉滯住身影。
兩人之間隔著不過一瞬間的親暱,剛才還激烈異常現在男人的樣子讓裴珏西忍不住了。
“宋斐玉,我說”
“我跟你結婚。”
透過背影難以辨別宋斐玉的表情,他只是停在原地。
半晌才開口:“你想好了?”
她想好了嗎?
裴珏西不知道,可她只知道她栽了進去,她一定是瘋了。
裴珏西半跪在床邊,從身後將男人寬窄瘦細的腰圈了起來,她的指節緊緊相扣,用盡了力氣將宋斐玉圈在手裡。
“我不知道我們能走多遠,但是在我還愛你的時候,就沒辦法接受別人睡你。”
宋斐玉蔑笑一聲。
“裴pa你控制慾還挺強”
“啊~呲”宋斐玉皺眉,小聲驚呼。
動動肩膀。
轉頭一看,雪白的肩上落下壓印,很深,深的甚至滲血。
他想推開裴珏西,只聽見女人聲音有些低沉且靜默。
“這就是我的標記,如果哪天你想走”
“我放過你。”
男人表情漸漸凝固,他停下掙扎的舉動。
“裴珏西,你可真行。”
宋斐玉腦子裡有這個計劃的時候,並沒有將裴珏西算在裡面,兩個人不過是風塵場上滾一遭的交情,滾著滾著交情越來越密切,也就成了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