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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理。”

韓暮道:“和小姐在一起,總是能激發我的靈感,所以這些都是小姐的功勞。”

調戲,**裸的調戲;王小姐雙腮緋紅,橫了他一眼似嗔似喜。

“我所煩惱的事情說與韓世兄聽聽倒也無妨,你可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韓暮搖頭道:“我來了這麼多次確實沒看見令堂大人,她不在吳興?”

王小姐垂淚道:“她來不了吳興,有家不能回。”

韓暮大奇,忙追問原因,王小姐娓娓道來,卻引出來一段讓韓暮瞠目結舌的事情。

原來王玉潤的母親郗氏乃是已故南昌縣公郗鑑的女兒,是王獻之的表姐,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婚後感情甚好。王獻之雖然宦途順利,但其人狂傲不羈,宦情淡泊,熱衷於書畫藝術,鍾情碧水秀山之間,郗氏一直相伴左右,夫唱婦隨,兩情洽洽。玉潤的童年便是在和睦慈愛的家庭中成長起來的。然而正因為王獻之才情高曠,瀟灑不羈,惹得當今皇上的妹妹新安公主仰慕;那新安公主本來是有丈夫的,硬是離婚,而且逼著皇帝下旨讓王獻之休了郗氏娶她。王獻之被逼無奈只好和郗氏離婚,郗氏離婚後現居臨海,她孃家伯父郗愔哪裡,兩人都十分的痛苦。王玉潤痛失和睦家庭,每每思及此事,心頭滴血,由於心懷久不舒暢,落下了鬱結之症。

韓暮聽到此處,驚愕的合不攏嘴;這個世道也太滑稽了吧,皇上的妹子居然公然搶別人的丈夫,弄的人家妻離子散。強權便是公理啊,看來自己太天真了,表面的繁榮和和平迷糊了自己的眼睛。若不是親口聽王小姐說這事,打死他也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

韓暮半天才回過神來道:“那位新安公主怎麼沒再吳興看見她呢?”

王玉潤滿臉鄙夷之色道:“她怎麼會來吳興這個小城,爹爹來到吳興當太守之後,她便呆在京城,每日裡只是和那些達官貴人一起喝酒遊玩,做些……做些……枉為人妻的事。”

韓暮明白了;他深深的為王獻之默哀。難得這王太守還能這麼豁達瀟灑,好像萬事不縈於懷的樣子。

韓暮伸手拉住王玉潤的手道:“小姐不要悲傷,若有機緣,我陪你一起去臨海看望伯母。”

王小姐臉上一紅,小手象徵性的輕掙一下,低頭微不可聞的道:“多謝韓世兄,希望你不要食言。這世上能讓我說出這些心事的除了父親,便是韓世兄了。”

韓暮心裡一熱,愛憐縱橫。微一用力,那嬌小玲瓏的身軀便擁入懷中。

王玉潤臉紅似火,嬌嗔著掙扎,韓暮大力擁住佳人,低頭準確的擒住如花雙唇,王小姐嗚嗚兩聲剛要掙脫,一根舌頭突入檀口,自己的小舌頭被一張大嘴墜住,腦子裡一片空白,跟著便什麼都忘了。

韓暮施展吻技,把個未經人事的玉女挑逗的渾身火燙,不知不覺中大手探入玉潤小姐薄薄的衣衫,覆上她胸前高聳的山峰,盡情褻玩那兩點相思豆。玉潤小姐渾身顫抖,突然間對著正在她口中肆虐的大舌咬了一口,韓暮吃痛離開王小姐的櫻唇,吃驚的看著她。

王小姐將韓暮伸入衣內的大手拿開,渾身上下香汗津津,眼裡含淚嗔道:“韓暮你太放肆了,你當我是什麼人?”

韓暮靜靜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我把你當做我的夢中情人,我發誓,絕不讓你再有悲傷和痛苦,相信我。”

王玉潤看著韓暮,雙目淚珠撲簌簌的流下來,縱體入懷,緊緊摟住韓暮的粗壯的脖子哭道:“韓郎,千萬不要負我,我再也經不起痛苦的折磨了。”

韓暮緊緊摟住她,用熱吻做了最好的回答。

二人相擁良久,韓暮大手在王玉潤的俏臉上輕輕的摩挲,嘆道:“上天造物真不公平,為何所有靈氣都給了我的玉兒呢?”

王玉潤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