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洋楚飛說說笑笑,吃完飯後又小坐了一會兒才回去。
“明天,你就去北京?”蕭洋看著楚飛淡然地說道。
楚飛笑笑:“後天早晨才走。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單獨吃頓飯。”
“為什麼?”蕭洋有些困惑。
楚飛搖搖頭:“臨行之前,說什麼也得和心上人多呆一會兒啊,嘿嘿,別說,我還真捨不得離開這裡。”
“酸死了!”蕭洋嗔怒道,心裡卻很高興,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蕭洋又忍不住羞澀,不由得起身走上樓去,看似生氣,實際上卻在逃避,不由自主的逃避,所以上樓之間,還不時的扭頭看楚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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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晚很美,特別是黃浦江畔燈紅酒綠,如果能找到臨江的酒店點上幾樣可口的小菜,品味一下上好的陳年老酒,或者是一杯清爽乾啤,邀幾個好友同聚笑談,絕對是件愜意的事情。此刻,鄭偉民父子和陳明雲就正做著這樣的事情,只不過他們邀請的不是好朋友,喝的酒卻是上萬一瓶的法國乾紅,而且一下子就要了六瓶。
據說在座的劉春江就是千杯不醉,而且特別喜歡牛飲乾紅。曾經有人問過這位劉春江為什麼牛飲乾紅,得到的答覆讓人哭笑不得:乾紅能軟化血管,延緩甩來,當然是多多益善!
“劉書記,今天可不要客氣,一次六瓶酒,喝完一圈咱們再拿六瓶!呵呵呵呵,您可是千杯不醉的豪量,要是喝少了就是瞧不起我們噢!”鄭偉民獻媚的笑著,一邊親自給劉春江倒了一杯。
範承鋼介面笑道:“不錯不錯,劉書記,你要是不帶頭,我們這些人可就真不知道怎麼喝了!哈哈哈哈,您說怎麼喝,我們就怎麼喝!”
劉春江看了範承鋼一眼:“我是書記,你是市長,大家彼此彼此,呵呵呵呵,有些事情需要我帶頭,有些事情卻不得不由老弟出面才能辦好,這喝酒嘛,就得老弟做司令,我只會喝,可不會帶頭喝嘛!呵呵呵呵,來來來,咱們大家先同乾兩杯再說!”
其餘兩人相視一笑,隨即跟鄭偉民父子以及陳明雲大笑著附和起來,紛紛舉杯痛飲。陳明雲在喝酒的那一瞬間,冷眼看了幾人一下,心道果然是官僚啊,喝酒也是如此,紅酒這麼喝的,也許除了大老粗窮人乍富之外,也就只有這位劉書記一類人物了。一邊想著,一邊幹掉紅酒,卻品不出什麼滋味,反而覺得難以下嚥。
只是事到如今,陳明雲也許還沒有感覺到他的真實感受:參與的到這件事,他無形中就徹底失去了追求藍馨雨的任何機會,即便現在想抽身事外,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窗外,霓虹和鐳射燈交相輝映,對映著奔流不息的黃浦江,眼前,杯盞交錯歡聲笑語,卻暗隱殺機,讓陳明雲只想苦笑,卻又不得不強顏歡笑,和鄭知秋不時的為高高在上的四人添酒倒茶。只是看到桌子上的特色菜和紅酒,陳明雲更是鬱悶,酒菜根本就不搭配,紅酒也許會變成毒藥,而這人呢?陳明雲一時間有些走神,差點兒把酒倒得溢位酒杯。
“明雲,劉書記酒量大,也不能讓他端不起來酒杯啊!”鄭偉民笑道。
陳明雲一愣,急忙放下酒瓶,呵呵一笑:“我給劉書記倒酒,怎麼能讓他自己端起來呢?這次要不是劉書記和範市長几位出面,我們又怎麼可能坐在這裡陪著幾位父母官喝酒呢?劉書記,我敬您兩杯!”一邊說著一邊把酒端起來,居然一滴不灑。
劉春江哈哈一笑,湊過嘴去吸了一口才接過酒杯:“好好好,陳公子這麼客氣,我要是讓酒滴灑出來,那還能稱得上千杯不醉?呵呵呵呵——”說完,仰頭一口喝乾,眾人急忙舉手鼓掌喝彩叫好。
但是此刻,在場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舉動已經被人偷偷的記錄下來。當然,也許更不會有人想到,他們的一些自以為做得很隱秘事情,都已經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