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華和梁靖宇認真地聽著,幾分鐘之後,卻見刀子拿起酒瓶,配合著淑惠的講解倒酒,分別放到蘇月華、梁靖宇面前一杯,又給淑惠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別說是梁靖宇簡直像是聽天方夜譚了,就是蘇月華經歷過這方面的禮儀教育,也是一知半解的,那裡能夠想到淑惠和刀子居然說得頭頭是道,而且端著酒杯花哨的晃動著酒水、杯子,每一個動作的角度、和個人身體部位高低的對比,無不嚴格到了極致。
“這個,太難了——”梁靖宇輕嘆一聲,嘗試著端起酒杯,卻被刀子攔住:“你品味一下兩杯酒,看看有什麼不同?”說著把自己搖盪好的酒杯也放到梁靖宇面前,示意梁靖宇品嚐;而淑惠搖盪好的酒也放到了蘇月華面前。
梁靖宇遲疑了一下還是端起酒杯,先品味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一杯,不覺眉頭微蹙;再品味刀子的那一杯,不由得輕輕驚歎:“果然不一樣,沒有那種稍微酸澀的味道,而且還有淡淡的香氣”胡月華品味之後也是不斷點頭,雖然覺得梁靖宇的表達還不夠全面,但她也實在說不出其他的感覺,但的確差別明顯。
淑惠笑答:“其實道理很簡單,無非是紅酒之中的某些物質跟空氣充分接觸產生氧化的結果,當值時間長一點也能達到這個效果;所以關鍵的是搖盪酒液和拿杯子的手法才是關鍵,花哨而且要靈活,就如同魔術師的一雙手,讓酒水帶上魔術一般的因素,隨心所欲。這樣吧,先喝完酒,用空杯子試試看,慢慢來——”
“這也是培訓內容?”梁靖宇有些不理解,“其實回去之後,我用空杯子也可以自己訓練的,何必這麼破費呢?”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的笑笑。
刀子笑道:“所以你必須轉變觀念。這就好比兩個孩子學畫畫,窮孩子一開始就用昂貴的紙,所以他作畫每一筆都很慎重,每張紙都用得最有價值;富孩子一開始用廉價紙,隨意的作畫,不好就扔。二十年後,窮孩子一幅畫一個月甚至半年或更長時間做好,但都是絕世珍品;而富孩子三五個時就能一幅畫,卻只賣十兩銀子。這酒水是很貴,但我只給你三次空杯的訓練機會,然後直接用酒開始訓練,兩瓶酒,我們四人喝光,應該喝不醉。”
梁靖宇愕然,蘇月華也不覺陷入沉思,而淑惠又繼續說道:“還有,喝完酒我們可以去跳舞,是正式場合的那種交誼舞,你們兩個必須學會,而且還要注意一點細節問題,先來練習一下玩杯子吧。”
蘇月華和梁靖宇相視一眼,同時向刀子跟淑惠點點頭,直到此刻,也許他們才明白楚飛的苦心,當然,最為感激的是梁靖宇,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奢侈享受,也只有在如此的氣氛之中才能儘快學會,並讓自己適應這樣的氣氛,二十天的培訓啊,自己能學會多少呢?梁靖宇一邊思忖著,一邊集中精力開始訓練。
另一邊,苗苗和楚飛享受完燭光晚餐之後,正在舞池邊上憩,看著舞池中的人群瘋狂,泡夜店的不一定都是公子和公主,但此刻享受一下這狂熱的漏*點四射的氛圍,的確讓你變得年輕,用青春作為放蕩的資本,你能晃悠幾年?苗苗不住的晃動著,以至於楚飛時不時的把眼睛放到苗苗晃動得最厲害的部位:那裡,是不是安裝了彈簧呢?
“色狼,看什麼看”苗苗嗔怒道,沒好氣的白了楚飛一眼,“要想看清楚就坐近點,反正看了又不會掉塊肉,姐不怕你看”那語氣,帶著另類的**,讓楚飛無奈的摸摸鼻子:“生猛啊,跟海鮮似的。”
“什麼意思”苗苗哼了一聲,“覺得我討厭還是你吃海鮮過敏?哼有色心沒色膽的,那你跟我出來玩什麼啊嘻嘻,坐近點好不好,讓別看見了還以為咱們吵架了呢,你看看人家嘛,都拿麼黏在一起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膽鬼,切”苗苗做了個很國際的手勢,惹來幾聲怪異的口哨。
楚飛權當作沒聽見,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