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對不起！現在的我，無法原諒你！”抬頭看向了巫月，巫凌兒眼中也有著無法隱藏的痛苦：“你有你的職責，為了你要守護的東西，所以你不得不割捨你的感情，不得不親自下令追殺曾經最親愛的朋友，這樣的痛苦，我可以理解，但卻無法原諒！”

看著手中的藥瓶，巫凌兒搖了搖頭：“跟我說出這些，送藥給我，是為了減輕負罪感嗎？說出以前的過往，幫我減輕痛苦，你覺得就能減輕你背叛，殺害至親姐妹的負罪感嗎？”

巫月怔了一下，沒想到巫凌兒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她的資料中，巫凌兒是一個絕對不會出口傷人說這樣重話的人，她……

沒有看巫月的表情，巫凌兒只是繼續說道：“你覺得做了這一切，就可以安慰自己了嗎？月姨，我不想成為你這種人的心理安慰工具！或許對別人來說，你為了守護巫族法令不得不下令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可是我不覺你可憐，也不會同情你。我……沒有什麼憐憫可以給你！”

巫月苦笑一聲：“是嗎？”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當他做出了選擇，就必將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月姨你選擇的是守護法度，所以你會揹負著殺害自己最親好友的痛苦度過一輩子！如果當初你選擇的是我媽和萱姨，那麼做為一個法度的守護者，你失職的汙點將會陪伴你一輩子！你……只是做了選擇而已！”說到這裡，巫凌兒看向了巫月：“所以，我不會同情你，也不會原諒你！你自己做的選擇，就要有揹負它的覺悟！”

“我不會問你有沒有後悔過當初的決定，因為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不管你現在是後悔，又或只是覺得歉疚，那都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所以……”

聽到巫凌兒的話停了下來，巫月奇怪的看向她。巫凌兒將手中的藥塞回了巫月的手中：“別再勉強自己！對於我這個違反法度之人的女兒，想必你也會有所提防吧？尤其是我這種性格，說不定哪天就受不了這個地方跑掉了，為了不讓你以後更痛苦，請……不要再接近我！”

看著手中的藥瓶，巫月再次苦笑：“你們兩個的性格還真像啊！說那麼多無情的話，只是想讓我不要再痛苦吧？不被原諒，是因為沒有什麼需要原諒的？”將藥塞回了巫凌兒的手中，巫月站了起來：“如你所說，我選擇的是法度，所以在法度之下，不管有多痛苦，我都會一個人揹負！你是小嫻的孩子，在你遵守法度的前提下，我會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會後悔曾經疼愛過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會再來看你！”

當房門被輕輕關上後，巫凌兒的眼淚流了下來，感覺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後，巫凌兒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前：“小綠綠，我是不是很沒用？”

抱著巫凌兒的小綠輕嘆了一口氣：“反正你沒用又不是新聞！先別管那些事了，把藥喝了，把毒解了再說吧！身體好了，精神也就好了，人就不會那麼笨了！”

在小綠懷裡呆了一會兒，巫凌兒總算是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坐了起來後，拿過藥瓶，將裡面的藥水一口飲盡：“真苦，良藥苦口也不是這樣的吧？惡！”

像是變戲法一樣，小綠手中多了一枚漿果：“吃吧，可以去苦味的！”

巫凌兒開心的接過果子咬了一口，果然發現是甜的：“好吃！！小綠綠，你在哪找的啊？”

“後山！”小綠說得輕描淡寫的，巫凌兒也就隨口應了一句：“喔！”再咬了一口後她甚至說道：“味道真不錯，下次，我們一起去後山採一些……你說這是在哪採的？”

隨著巫凌兒的大吼聲，小綠伸手揉了揉耳朵：“幹嘛突然那麼大聲，我又沒聾！”

“你沒聾？你沒聾你不知道後山是什麼地方嗎？你竟然敢一個跑去那種地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