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不過……
雖然他現在找不到動動自己身體的力量,他卻可以感覺到那種聚集能量、操縱能量的力量更強大了。
因此,朔華閉上雙眼,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擺在床櫃旁,一隻草編的小鳥突然動了一下。
一開始動作還非常僵硬,到後來動作越來越靈活,不管是用鳥喙啄啄自己羽翼,還是拍動翅膀的動作,都生動無比。
最後鳥兒飛出了視窗,翱翔在天空之中。
其他人所看不到的是,這隻飛得又高又遠的鳥兒,在差點接觸到雲端的時候,突然爆了開來,變成一朵火雲,燃燒在天際。
哼!
愚蠢的無啟,竟然只會將這種意念暫留的力量運用在屍體上。
張開雙眼,朔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確往前跨了一階,比較可惜的是,因為他是硬跨過去的,因此想要將原本的力量跟現在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恐怕需要的時間會比樹海還要久一點。
鑰石就像個水池一樣,蓄滿了水,自動就可以跨到下一個鄰近的水池,而他現在則是投機取巧在兩個水池中挖了渠道,雖然空間是更大更寬廣了,但水卻分成兩邊共用。
“真棒的能力,你這招下次可以用在煉血那一組人馬上,當然,如果他們還沒死的話。”樹海說道。
眾人瞧見一個小小的火球迅速落下時,就瞭解朔華剛剛究竟做了什麼。
“你是說,將烈火的力量凝聚在那兩個會飛的人身上,等他們飛到半空中再爆開?”朔華說著,看了冷暮一眼,然後發現冷暮笑了。
這不就跟上次冷暮所做的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有這樣說嗎?”樹海無辜的眨眨眼。
“你沒說嗎?”
樹海聳聳肩,他可不是存心陷害,只是每次想到那一組人馬身邊的那個怪泥偶時,他就覺得全身不對勁,恨不得運一堆的水,把那尊泥偶給溶得塵歸塵、土歸土。
是單純因為那傢伙看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噁心到了?
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重要的聯絡?
兩天過後,扎克差點跌破眼鏡,因為塔爾瑪的城主大人不但沒有阻止他們離開,還大大地獎勵了他們,稱呼他們為解救塔爾瑪的英雄,應該豎立雕像,放在廣場上供人景仰。
只是他說話時臉色又青又白,還不時地偷偷看冷暮的表情,活像冷暮才是那個解決一切的人一樣,讓扎克十分地懷疑,冷暮究竟是對他做了什麼?
“你除了要他下命令讓塔爾瑪的居民躲藏好,接著把他捆綁到酒窖之外,還有做了什麼可以供人參考的事嗎?”
在硬性舉辦的感謝宴兼離別宴上,扎克拿了一杯酒,慢慢地移動到冷暮的身邊詢問。
之所以慢慢移動的原因是,他發現昨天晚上他找來過夜的美人,看起來跟城主旁邊那位城主夫人十分……非常……幾乎長得一樣。
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會巧合成這樣吧?
扎克開始覺得,脖子有一種正被刀子鋸開的感覺,在這個城市,跟有夫之婦通姦,是要上斷頭臺,讓劊子手用鋸刀把四肢鋸開的。
冷暮坐在窗邊,手中撥弄著朔華丟給他的地球益智玩具,一個魔術方塊。
這宴會上的東西煮的雖然很精緻,模樣看起來也不差,但是對在高科技文明活了大半輩子,再加上出身高貴、財大勢大的冷暮來說,這些美食的地位跟餿水差不了多少,除非是肚子十分地餓,否則根本連碰都不想碰。
“殺人。”
這話不但簡潔有力,而且威脅性十足,提供扎克無限的想像空間。
他已經可以猜到城主之所以沒有任何怨言的原因,恐怕冷暮是用了“與眾不同”的方式在他面前殺人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