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林義生驚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幾個男人粗暴的上來抓住林義生的手臂,將他往路邊的樹林裡拖,怕他的叫聲驚動別人,往他的嘴裡強塞了一塊布!
“唔,唔!”林義生掙扎著,怎奈他只是一個自幼學醫的文弱書生,哪裡敵得過那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說,你做是不做?”進了樹林,幾個男人將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其中兩個人用腳狠狠的踩住林義生的身體,不讓他動彈。
“不做!”林義生堅決的搖頭,他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害人,更何況他們要他害的人是夏月荷!
“敬酒不吃吃罰酒!”兩個踩住林義生的男人抬腳狠命的踢了他幾腳,林義生疼得咬牙。
“再問你最後一次,做還是不做?”
“不…做!”林義生再一次堅定的說,“喪德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男人狠聲狠氣的說!
☆、林義生的妙計!
“給我打,讓他吃點苦頭,看他還嘴硬不硬?”這個男人叫囂著,手也沒有閒著,和另外三個男人一起對著林義生拳打腳踢起來!林義生緊緊的咬著牙關,幾個男人都是粗手壯腳,所以每一拳每一腳落在林義生的身上,都讓他疼得撕心裂肺!
終於,這幾個男人打夠了,打累了,停下來繼續踩著遍體粼傷的林義生,惡狠狠的說:“今天只是讓你吃點拳腳苦頭,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最好想清楚了做還是不做?”
林義生掙扎著坐起來,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疼得快要窒息了。
“怎麼樣?想好了沒?”那幾個人見他爬起來,又問。
林義生依然一臉堅決的搖頭,“我說了,不會做就是不會做!你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會做!”
“嘿,還真是夠犟的!”幾個男人看了眼林義生,“我們不過是要你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要她的命,那孩子又不是你的,你何苦替別人吃苦頭呢?何況,打掉胎兒,對你不是更有利?”說話的男人帶著一臉奸笑的說。
“無恥!我沒有你們那樣骯髒的想法!隨便你們怎麼樣,我都不會做這種事的!”林義生的嘴角被打得腫起,說話時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他果敢的眼神和堅定的語氣,卻表明了他的態度。
“看來打的還不夠重!再打!”下令喊打的男人一聲令下,四個人的拳風腿雨又劈頭蓋臉的朝著林義生落下!
幾個男人打得累了,終於停了下來,他們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林義生,朝他“呸”了一口,“不識抬舉的東西!”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個大夫他死活不肯做,王爺那邊我們怎麼交待?他又不讓我們對夏月荷來硬的!”
“真是煩人,夏月荷肚子裡的孩子命還真是大!”這個被稱為大哥的男人煩燥的說,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要不然,今天夜裡,咱們偷偷的闖進夏月荷家動手吧,不然再這麼拖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事給辦了?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還想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呢!”另一個男人出主意。
“嗯,我看只有這樣了,咱們就今天夜裡動手,這藥沒人喂,就咱們自己來喂吧!”那個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從懷中摸出一包藥說。
四個男人又看了眼地上不知死活的林義生,漠然的走出了樹林,他們常年為莫雲成辦事,早就是一副冷血心腸,別人的死活在他們眼中根本是無所謂無的事情,他們只在乎回到莫雲成那邊可以順利交差,拿到賞賜。
他們走了以後,林義生一直伏在地上沒有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已經漸漸的暗沉下來,他的手才輕微的動了動!他困難的睜開眼睛,渾身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