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沒想到太子殿下不願讓你協查!”
謝擇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趙大人折煞下官了。”
其實這事很簡單。
太子蕭常肅不信任謝擇弈。
他擔心謝擇弈在案子裡給他使絆子。
誠然,謝擇弈自認並非下作之人,再者,自己這種身份,哪裡能給堂堂東宮之主使絆子呢?還有另一種可能,便是蕭常肅沒那麼小家子氣,他身為儲君,不至於害怕這種小事,但他有意維護他所寵愛的那位良娣,索性將謝擇弈這種出了名的刺頭剔除出去,方便以後行事。
不管是哪種,都與現在的謝擇弈無關。
趙宴轉開話頭,又閒碎地聊了一會兒。
不經意地一轉頭,趙宴猛然瞥見謝擇弈脖子上的牙印,頓時神情微變:“你脖子怎麼了?”
謝擇弈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喜:“脖子?這都被你看到了?趙大人果然慧眼如炬啊,料想,什麼案子都難不倒你,大人你就好好替陛下與太子殿下辦案吧。”
趙宴一陣汗顏。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
謝府。
後院立著一個半人高的雪人。
雪人的眼珠子是兩顆大土豆。
鼻子上插著一把芹菜。
碧珠上前來,給這個雪人掛上了一塊陳舊的大紅色領子,很快轉頭看向桑覓:“小姐你看,這樣它就有了脖子。”
桑覓上下打量著雪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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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一番後,她取下青綠色的披肩,蓋在了雪人身上。
碧珠一見,連忙過來,將披肩拿開,撣去披肩上的雪花。
桑覓不解:“你幹嘛?”
碧珠有些氣鼓鼓:“小姐你幹嘛?”
桑覓道:“我在給它穿衣服,它都沒有衣服。”
碧珠執著道:“穿衣服也不能穿綠色。”
桑覓不解:“為什麼?”
“喜紅配青綠,太難看了!”碧珠又氣又惱,“小姐你實在是太不懂美了,哪日,你若是打扮成這樣,我會去上吊的!”
她說完,將披肩重新披在桑覓身上,回身到屋內,取了一件相得益彰的紅色小袍子,裹在了雪人身上。
收拾好一切,碧珠開始對著桑覓侃侃而談,色調的搭配與衣料的組合,是一門大學問,精於此道,得以讓天生麗質的美人兒,錦上添花。
桑覓歪著頭,看似在聽,實則興趣缺缺。
一隻鴿子倏然間,飛入後院。
鴿子撲打著翅膀,停在了光禿禿的樹梢中,懸著的一個小鴿舍旁。
桑覓與碧珠好奇地看了過去。
鴿子的腿上,綁了一小節細竹。
遲疑片刻後,桑覓上前,探著身子捉住了溫順的鴿子,將腿上的小竹節取了下來,鬆手時,小鴿子撲打著翅膀,飛到了樹梢頭。
桑覓從空心的小竹節裡,倒出了一張拇指大小的紙片,上面謄寫著簡單的五個字——速辭官歸家。
:()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