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聞起來有味道不同,為了確定我抓起飯菜細細品著,竟然發現這飯菜中有枯草的味道。
頓時心思一沉,然後顧風的話卻讓我背後冒了涼風:“又是藥材……”
“什麼意思?”我剛說完,顧風立馬解釋說他想到了季珊假失蹤的那個案子。
“鄒秦!”我腦海裡立刻出現了一個名字,但隨即搖了搖頭,“這個案子有年頭了,不太可能。”
平復了下心情,又問顧風東山情況如何,顧風頓時有了話題:“葛叔叔培養了一批年輕人進入陰司,另外也有意讓我培養些學生,不過最近東山山口處有探子說總看到以前東山的人出現,說想家裡人了,但是被攔了下來,但這訊息不知道為何會走露,現在東山有家裡人在外面的人都對我們持有不好的態度,說既然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麼不讓他們回東山,葛老的意思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已經走的人是不能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奸細。”
“這不是解決了嗎?”我揉了揉眉頭,心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顧風卻說老葛不敢替我做主,畢竟民心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只能一直裝作不知道,等到民眾忍不住鬧事的時候再做定奪。
我點頭:“讓老葛按照他的意思做就好了,如果他都不能相信,就沒人能相信了,霍家的別墅有沒有時刻觀察,還有爺爺如何?”
“有觀察,但無異樣,按照吩咐,沒有人敢進去,至於陳爺爺,中間醒過一次,一直喝著姜潮的藥,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換藥的原因,吃著沒有效果了。”顧風擔心,“張薇倒是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才知道這姑娘是個活死人,一開始忌憚著,不過一天相處下來就知道她心地好,話也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我細問說了什麼,顧風說是關於姜潮每次都會換藥的問題。
我心下犯難,囑咐著實在不行就將爺爺送去外面的醫院調理。
顧風應下,隨後掛了電話,我從門口觀察者溫國文,只見他還在一剪子一剪子的剪著,隨後關好門,走了出去,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村子裡早就沒了多少人,挨家挨戶兩者燈,這村子也算是小康村了,走著走著,突然遠處走來一個小孩子,身上穿著一身粗布衣服,還帶著個虎頭帽子,臉圓嘟嘟的,嘴巴通紅,粉嫩白皙,這孩子穿得不是時裝阿迪耐克的,但是卻生的可愛,走近了才看清楚他大概只有六七歲的樣子。
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匆匆忙忙的往我這邊走,我身後的方向只有溫家的房子,正在我疑心他走錯的時候,竟然停在我跟前,疑惑的看著我。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窗子裡透出來的光,黑燈瞎火的,我一時間不放心:“小朋友,你家裡人呢?”
“都死了。”小男孩露出悲傷的神色。
我一愣:“那你怎麼在這裡。”
“姐姐,我是逃出來的,姐姐你有香嗎?”小男孩認真的看著我,突然開口,“她們說要給死去的親人燒香,可是我沒錢買。”
我一怔,下意識想起進村子的時候有個香爐鋪子,想罷讓小男孩跟著我,走到香鋪門前小男孩卻不肯進去,臉上帶著期待的神色看著我。
我勸說無效,才邁進鋪子,這香鋪子門檻很高,進去的時候還扳了我一腳。
“又摔了一個。”老闆嘿嘿一笑。
我穩住腳步抬頭看坐在椅子上的老闆,心生不悅:“這門檻太高,忒不合理。”
“你這女娃就不懂了,香鋪做的是死人供香,這叫生死坎,生人能進鬼進不來的,這是講究,說吧賣身麼?”老闆莫測的笑我,“哪天我這門檻子要是沒了,可就鬼怪不斷了。”
“說的就好像你見過鬼似的。”這香鋪老闆看起來有五十多歲,臉上皺紋不多,但是精神狀態卻不好。
聽我說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