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電話來的不同尋常。
“紹言,誰的啊?節目組的嗎?”老媽關心問道。
許紹言呵呵笑,搖搖頭:“不是,孔令宇打來的。”
許紹言的語氣似乎把一切都坦白了一般,尤其是對孔令宇這回直唿其名,許紹言原來都是說孔臺長的。
老爸是見多了體制裡面齷齪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瞬間蒼白了。
“紹言,今晚上張戈琦的事情,不會是央……”
老爸的眼神裡滿是惶恐,他不敢往下說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種地方能這般齷齪,可許紹言點了頭。
“爸,我先去接個電話。”說完,許紹言朝自己房間走去。
接通,許紹言沒出任何聲音,就聽電話那頭孔令宇怎麼說。
孔令宇嘆了一口氣,道:“小許,今晚的事情節哀,我也看了,做綜藝嘛,什麼坎都能遇到。”
節哀倆字把許紹言一下子氣笑了,再加上孔令宇這同情的語氣,許紹言第一次有氣瘋了的感覺。
“節哀?我節哀個屁!”許紹言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爆粗口,罵的這般重。
“孔令宇,孔大臺長,你真當我許紹言也是老年痴呆了是嗎?你們央視玩的手段我看不出來?我是幹你爹曰你媽了你這麼害我?還跟我說節哀?我現在都不知道我當初怎麼想的我去央視工作,我寧願被封殺!”
許紹言說道,老爸老媽在門外聽得心哆嗦,真的是央視捅的刀?!
許紹言對央視可是有大功的,就算是別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王八犢子!就說這群黑心的混蛋沒一個好東西!”老媽頓時心疼了起來。
老爸點點頭,不做聲。
孔令宇聽到許紹言這直接撕破了臉皮,臉色也沉了,但還是用一種複雜的語氣說道。
“小許,話不能……”
“別叫我小許,我可不敢再聽這親暱的稱唿。”許紹言呵斥道。
孔令宇咬牙,但是現在還不能徹底和許紹言翻臉,他給許紹言打電話就是為了探聽許紹言是否知道是央視作為的虛實,沒想到許紹言居然知道了,但是這件事沒上升到媒體層面,那就還有的解決的機會。
“好好好,許紹言。”孔令宇頭疼,但他完全忘了許紹言敢這麼和他說話,就已經是徹底翻臉了,而他怕媒體,許紹言對付人可不是媒體這一條,許紹言往往能玩更狠的,媒體不過是一個輔助力罷了。
“許紹言,你以為我們不做,就沒有電視臺會做嗎?《好聲音》的鋒芒太盛,你都要超過春晚的收視率了,國內的版權你不肯賣同步轉播,只賣重播版權,你真的當只有央視是壞人了是嗎?我告訴你,至少有五家電視臺向破壞。”
“但只有你們央視動手了。”
許紹言咬牙切齒,孔令宇皺眉,他的話許紹言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嗎?
“小許,回央視來吧,我想你看得清楚,央視的力量比你在的京城電視臺強得多,我承認我此舉或許過分,但我為了央視我不得不這麼做!我是央視的臺長,我不能看著央視在我手裡沒落,而且央視能給你的更多,你放著央視不來,跑到那京城衛視不是委屈了你自己嗎?”
“委屈?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而且京城電視臺可一點都不比金窩差,而且孔令宇,你是不是臺長,管我屁事?央視?我早跟你說過我不會再和央視產生任何的瓜葛了,你或許過分?孔令宇,你腦殘啊!什麼叫或許,你這是或許過分嗎?那我許紹言就都是聖母白蓮花了!”許紹言嘲諷道,孔令宇啞然,許紹言今天怎麼說話呢?
而許紹言把兩條腿搭在桌子上,眼裡滿是冰冷。
“收起你骯髒的憐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