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甚至連衝動想發生一掖青也是藉口。
留存下證據,就有要挾她的資本。
怪不得這傢伙說什麼有些事情發生過,就不一樣了。
的確,她要真是男人,今晚發生什麼後,兩個人只會糾纏在一起,羈絆越來越深。
只要這個東西存在。
“嘁!”顧星安氣笑了,她點選了取消錄音,又選擇不儲存。
防止意外留存,她手機往旁邊的大理石桌面一砸。
“當”一聲。
直板機彎曲變形。
顧星安忍著又上來的眩暈,順著這個力道暴力地直接將它掰彎。
她氣在頭上。
為自己的大意,也為這個卑鄙的傢伙。
螢幕響起噼裡啪啦的碎裂聲,直接在她手裡報廢。
吳子越躺在地上,向上的視線看向顧星安的動作。
他臉上還是那番無所謂的神情,緩慢地撐在地毯上,坐起身來,自言自語。
“這件事不用證據啊……”
也是,只要質疑聲一出,她就要去被迫證明自己。
顧星安丟下手機,一把拎住他的衣領,將人直接從地上拉起來站住。
剛才停下的敲門聲又一次響起。
“顧星池。”
門外的人在喊她的名字。
雖然聲音很平靜,但抬高音量,能夠穿透門板,一定是裴原野情緒有了變化。
畢竟這聲音一定也能被走廊裡其他房間聽到。
能讓裴原野這種深思熟慮的人如此不顧忌,一定是他覺得情況緊急。
顧星安皺眉,大腦陷入飛速思索。
“他知道嗎?”吳子越突然出聲,語氣自暴自棄,像逗樂一般,“裴原野知道你是女……”
顧星安扇了他一耳光,看向身前人的目光很冷。
但她卻沒有開口。
因為她忽然發現,就在吳子越提剛才那個問題的瞬間,她意識到自己在意裴原野。
在意他知道真相後,會是什麼失望的模樣。
在意他知道自己騙了他後,是不是會從此斷開與她的一切往來。
本來,裴原野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以前連線機拍攝的站姐都能給一個不落地發律師函。
如果他和她恢復陌生人的距離,他會如何待她?
會厭惡到直接讓上部電影重拍嗎?
她原來這麼在意那個男人……
這點認知讓顧星安愣在當下。
“他不知道啊……”吳子越摸向自己捱打的側臉,“說實話,這件事超出了我的計劃,其實後面也可以不用繼續了……”
衣領又被攥緊幾分。
隨後又被徹底鬆開。
顧星安扶住沙發背。
“隨著吸收,藥效可能會越明顯。”
吳子越緩慢說著,抬手理向自己剛才被抓過的髮絲,努力將它們恢復,然後整理被扯亂的衣領,最後揉著胃部,表情有些痛苦。
“下手真狠。”他喃喃。
顧星安攥緊拳頭,低下頭從眼簾上方看向他,壓低的眼眉蘊含著濃烈的威逼。
“你管好自己的嘴,我會再找你。”
這是眼下最好的解決方法。
裴原野的到來讓兩個人的爭執只能被迫中斷。
如果她不想被知道秘密,只能這樣做。
即便最下策,這件事會讓裴原野知道,那親口告訴也跟被別人講出來不同。
就如同自首和舉報的區別一般。
“我知道,我也要回去理清思路,此事再談。”
吳子越看向碎在桌上報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