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不該灰頭土臉去爬樹掛條幅,教人家打繩結什麼的。就應該找幾個英俊瀟灑的站到路邊。”
楊思睿暗中掐了他一把,何仕一邊“哎喲喲”叫著,一邊把話說完:“你看讓我去,就只能招來這樣的野蠻女友……哎喲,老婆。”
“當時為啥沒讓少爺去?”和方拓同級的男生幽幽道,“其實當時隊裡最酷的是他啊。如果我是女生,大概會對他表白一下吧。”
眾人再次大笑:“你現在說也不晚,少爺還是單身。”
“啊?不會吧!”男生驚訝,“少爺不是兒子都有了?”他一指在後場和小朋友一同跑來跑去的邵一川,被眾人瞪了幾眼,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話題,“可惜我有老婆了。小少爺真是英俊,以後給我當女婿吧。”
有人打趣道:“可惜我家也是兒子,不過……兒子也未必不可能啊!”
邵聲笑罵:“你們一個個啊,越來越不正經了。”
何仕揮手:“哎呀,畢業十來年才大聚一次,要什麼正經啊!”
眾人感慨:“雖然辛苦,也有不開心的事兒,但真的很懷念那段日子。”
楊思睿趁大家閒聊的空當,扯了扯方拓的衣袖:“這次的活動通知莫莫了嗎?”
“當然。不過,師姐你知道……”
“我明白。莫莫和我們都不怎麼聯絡,更不可能來這兒了……”楊思睿嘆氣,掃了一眼傅昭陽和楚羚,語氣有些不滿,“人家都開開心心一起來,莫莫就像被人忘了一樣。”
“不是忘了,大概,是不敢提。”方拓說罷,看到莫靖則正望過來,他應該是聽到了剛剛的對話,此時眉頭緊蹙,面色陰沉。
紀念活動正式開始,講臺上有領導致辭,嘉賓講話,老隊員代表發言;後排是老隊員家的小朋友們在跑來跑去,大家難得見到許多小夥伴,在一摞墊子上撒歡地跳來蹦去。眾人圍站在場邊,各持一杯紅酒,在主持人的帶領下齊齊舉杯。
莫靖則走到傅昭陽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老傅,我一直當你是兄弟,所以有些話雖然不合時宜,但也希望趁這個機會開誠佈公地說出來。”
傅昭陽面色平和,坦然地轉過身來:“我知道。”
“我自問,她小妹對得起每一個人,但最後最難受的人,卻是她。我不知道要怪你,還是怪我自己,沒照顧好小妹她。”莫靖則舉起酒杯,“過去的就過去了。以後誰要是再惹莫莫傷心,我發誓打得他滿地找牙!”
莫靖則一向言辭得體、進退有度,今天難得在眾人面前放了狠話,眾人都擔心傅昭陽下不了臺。只有楊思睿在旁輕輕鼓掌,小聲說:“莫大英明!”
“我們對她,的確心中有愧。”傅昭陽也不多辯解,又倒了一杯酒,楚羚站上前來,也滿滿斟上一杯,陪著丈夫一飲而盡。
天色將黑,宣傳組正在除錯機器,放映整理好的影像。當初各個比賽的錄影和照片閃現而過,還有一些活動的花絮。
大家紛紛評論:
“你爬線的時候怎麼抓快掛?強烈鄙視這種耍賴行為。”
“哇,你沒禿頭之前原來這麼帥啊!”
“他在喊什麼,信春哥嗎?”
還有一組十渡的照片,竹排翻了一半,傅昭陽渾身溼透地站在齊腰深的水裡,旁邊的女生狼狽地趴在竹排上。
所有的人都開懷大笑,幾乎要流出眼淚來。
邵一川被方拓抱在懷裡,他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