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這一夜。
第二天是週末,我本想好好睡個懶覺,可一大早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大媽,看上去挺和善的樣子,她說是樓下的鄰居,這幾天老是聽到我屋裡有奇怪的聲音,過來問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心裡一驚,想著自己屋裡除了那奇怪的動靜,也沒弄出別的聲音啊,便跟大媽解釋了一下,說可能是剛搬來不太習慣,有些動靜打擾到大家了,實在不好意思。大媽聽了我的話,眼神裡卻閃過一絲異樣,她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後還是小聲地跟我說:“姑娘啊,你這屋子以前住過一個怪人,老是神神叨叨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搬走了,你可得小心點啊。”說完,大媽就轉身下樓了。
我聽了大媽的話,心裡越發覺得不安了,我決定去問問房東,這屋子以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撥通了房東的電話,房東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之前住在這裡的是個單身男人,好像精神有點問題,經常把自己關在屋裡,也不和別人打交道,後來就突然搬走了,至於其他的,他也不清楚。我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沉甸甸的,感覺這屋子好像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晚上,我坐在屋裡,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心裡七上八下的。突然,燈“啪”的一下熄滅了,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嚇得尖叫了一聲,慌亂地去摸手機想開啟手電筒。就在這時,我感覺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手冰涼冰涼的,我想掙脫,可那手卻死死地抓著我,我拼命地掙扎,大聲呼救,可聲音好像都被這黑暗給吞噬了一樣,根本傳不出去。
我感覺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那隻手卻開始慢慢地往上移動,朝著我的脖子伸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冰冷的指尖觸碰到我的面板,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想這下完了。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掐死的時候,燈突然又亮了起來,那隻手也消失不見了,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我環顧四周,屋子還是那個屋子,可我卻再也不敢在這裡待下去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連房租都顧不上要了,慌慌張張地逃出了那個可怕的出租屋。
我在外面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本以為離開了那裡就能擺脫那種恐懼了,可沒想到,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卻如影隨形。我在賓館的房間裡,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會時不時地覺得背後發涼,好像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精神出問題了,是不是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可那真實的觸感卻又提醒著我,那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從外面回來,在賓館的走廊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我回頭看了好幾次,可每次都只看到空蕩蕩的走廊。我加快腳步回到房間,剛關上門,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在我的房門前停了下來,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緊緊地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那腳步聲又緩緩地離開了,我鬆了一口氣,可心裡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少。
我決定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這種感覺。我開始回憶之前在出租屋的點點滴滴,想著那個小孔,想著房東說的那個奇怪的租客,我覺得這一切肯定有什麼關聯。我鼓起勇氣,聯絡了一個當警察的朋友,把我的遭遇跟他詳細地說了一遍。朋友聽了之後,很重視,說會幫我調查一下。
過了幾天,朋友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們查到了一些線索,原來那個之前住在我出租屋的單身男人,曾經因為跟蹤騷擾女性被警方處理過,後來他就搬到了那個出租屋,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聽了朋友的話,我心裡一陣後怕,難道我這一段時間的遭遇,都是那個變態在背後搞的鬼?可是他不是已經搬走了嗎,為什麼我還會有這種被跟蹤監視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