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但貌似性別不對吧。
“是她弟弟。”
阿寧特意沒說話,就等著王胖子把話說完。見他再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就這點資訊和完全沒有資訊有區別嗎?
這人還一副瞭解的不行的樣子。
算了,阿寧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得,將目光放到眼前的事情上。
一聽阿寧說起正事,王胖子立馬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我可電話就和你說過了,胖爺我什麼尋龍點穴、探穴定位的本事統統不會,你們找到地方再通知我下去。”
“要是找不到那可不能怪我,錢我照收。”
不會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阿寧毫不掩飾臉上無語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會,具體定位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就由吳先生負責。”
吳先生?
這裡還有誰姓吳嗎?
無邪還沒反應過來阿寧說的吳先生是誰,就見阿寧的目光已經朝他投了過來。
這下不用想了,是他沒錯。
不是?這事怎麼就落他頭上了。
他負責,他拿啥負責?
他滿打滿算的也就和自己三叔下過一次墓。
也沒人和他說,剛學完就得考試啊。
心裡沒底的無邪忙向阿寧確認道,“你們不是說知道位置嗎?”
“記錄上只有一個大致的位置,要是想知道具體的位置,我們還是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阿寧說完這句話後,皺著眉抬眼看了一下無邪。
似乎也是在懷疑自己找無邪來負責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確的決定。
被人用這種質疑的眼神一看,無邪屬於是不行也得行了。
張鬱瀾在一旁看著無邪的反應一直沒出聲。
其實張家族內訓練的課程裡,有一項就是尋龍定穴,找盜洞的事情完全不用擔心。
最開始不說,只是因為不想太過顯眼。但後來不說,純粹就是因為覺得無邪臉上心虛的小表情還挺好玩的。
最後確認了一遍人員和裝備後,阿寧吩咐眾人好好休息,第二天便出發前往目的地。
時間來到第二天,張鬱瀾拒絕了阿寧他們提供的汽槍,吸取上次的經驗,這一次張鬱瀾除了帶上自己的那把匕首,還帶上了一把水手刀。
萬一丟失一把,還有另一把可以補上。
入水前張鬱瀾最後隔著腰包摸了一下里面的藥瓶,一個後仰翻身進了水裡。
感受到身體被水包裹的感覺,張鬱瀾總下意識覺得熟悉。
為什麼會這樣?
難不成她這個身體是在海邊長大的,所以對水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沒等她想清楚這一點,狹窄的墓道便已經不允許她分散精力去思考別的東西,
這墓道怎麼左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有的地方很寬,但有的地方窄的有隻能允許一個人透過。
前面突然出現的轉折將人直接往下引,遊了有一段距離。不知從哪是分界線,四周就已經從石壁變成了墓道里才會出現的壁畫。
想來她們現在已經進入墓穴,就是不知道那處將人吸進去的機關在哪裡。
不過有無邪在,她也不發愁找不到這件事情。
張鬱瀾亦步亦趨的跟在無邪和王胖子身後,沒一會便見到兩人逃命似的折返。
看到這一幕,張鬱瀾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王胖子下來的時候,要了一把汽槍。
在一發梭鏢打出去之後,在填彈的功夫裡,張鬱瀾來到了兩人跟前。
藉著護目鏡能在水下睜開眼睛的優勢,張鬱瀾看清了眼前的畫面,大量的頭髮像是水裡能被肉眼看到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