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和自己扛上了。
柴可靜將飯錢已經付了!
幾年同學,李德雙和莫海偉知道,柴可靜屬於綿裡藏針的女子,此時她已經很生氣了,滿心愧疚和鬱悶的李德雙和莫海偉於情知糾纏無益,誰也不理誰的出門走了。
哄哄鬧鬧的場景如今就剩下了冷清和滿桌的殘羹冷炙。
馮喆聽著李德雙和莫海偉相繼離去,就從洗手間裡出來,進到餐廳看到諾大的餐桌那邊孤零零坐著的柴可靜,心說怎麼會這樣?
柴可靜瞧著馮喆,無言的輕笑一下,說:“抱歉,今晚搞成了這樣。”
馮喆想說自己才感到抱歉,柴可靜拍了一下自己跟前的位置說:“過來坐吧。”
柴可靜的話像是請求,又像是命令。
這個情景有些怪異,如果馮喆和柴可靜很熟,那作為同學和好朋友留下來安慰柴可靜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可是偏偏馮喆和柴可靜根本不熟悉,也就是最近簡訊來往的多了些。
這算什麼?
柴可靜忽然有些嬌嗔和不同於往日的表現讓馮喆有些難以適應,但是他聽從柴可靜的話,過去坐到了柴可靜的身邊。
過了一會,柴可靜說:“對不起,今晚讓你看笑話了。”
馮喆搖頭說:“沒有,你別這樣說。大家都是同學,再者,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連個禮物都沒帶,真是不好意思。”
“而且,我覺得愛情是盲目的。情感是私人的,也就是自私的,李德雙和莫海偉,他們都沒錯。”
柴可靜眼神奇異的看著馮喆問:“愛情是盲目的,也是自私的,你說的是。那是我錯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柴可靜對於馮喆的解釋再次報以微笑:“——你不是請我吃飯嗎?”
馮喆看著柴可靜,她之前哪裡對自己笑過,可今晚的笑容卻像春風吹拂過的花一樣持續的綻放。
柴可靜問:“你剛才吃飽了嗎?”
剛才雖然只顧低頭消滅食物。但還真是沒好好吃什麼,馮喆就說:“沒有,那我們現在……”
“換個地方吧?我剛才也沒怎麼吃。”
馮喆站起來,柴可靜這才知道他是要為自己拉開椅子。
等柴可靜走出座位的位置,馮喆就叫服務員再開一間小一點的包間。
至真酒店的服務員也算是見多識廣,今晚這些人雖然從頭至尾都亂哄哄的,但是眼下這一對安安靜靜的,卻更像是情侶。再說還有生意可做,自個就會有提成。就為馮喆和柴可靜開了一間小包間。
馮喆和柴可靜隨著服務員走到了小包間,他心裡有些啼笑皆非,繞了一大圈,這會和柴可靜到的地方還是自己傍晚剛來至真酒店訂的那個房間。
不過這下初來時做的準備工作終於派上了用場。
馮喆覺得請人吃飯,尤其是請女孩子吃飯不能太婆婆媽媽,要主動些點菜。否則別人會以為你沒有誠意,總是問他人吃什麼喝什麼的,好像是很尊重對方,其實會讓人覺得你沒有主見,倒是不如自己先點幾個基本的菜。然後等對方按照喜好再新增的好。
石器煨牛肉、乾鍋臭桂魚、缽子娃娃菜、臘肉炒黎蒿、美極佛跳牆,四菜一湯,兩人各自再一小盤果蔬,一個金絲卷麵點,兩杯不加糖的紅棗汁,馮喆問柴可靜還需要什麼,柴可靜搖頭,說已經很豐盛了,馮喆再問她喝點什麼,柴可靜倒是應允了,於是馮喆要了一瓶紅酒。
服務員為兩人倒了酒,馮喆舉杯祝柴可靜生日快樂,柴可靜端著酒杯,看著馮喆的眼神慢慢變得很清晰,由清晰又變的朦朧,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含義,讓馮喆有些恍惚,但是很快的柴可靜就將酒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酒,柴可靜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