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看她那麼固執,“凌梓威抱怨,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撫了撫頭,“你著著我,連心上人都沒有去見,就急急忙忙地跑來接她。這下倒好,白忙活了一場,興師動眾的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還不是讓張泰威笑話!”
“張泰威……他倒沒有如你一起來?”
“嘿,他人在南非呢,要不然一定識跟我一起來!”凌梓威笑,“他這個人,從來在浙江呆不住,總是滿世跑。幸好他還有個哥哥,要不然……”
“是啊,有個兄弟,總是幸事。”閆亦心嘆了口氣。
“有個妹妹,卻成了一件麻煩事!”凌梓威又再度憤恨,拿眼斜看著端著一盤菠蘿派的嚴綰。
“那就不認了唄,不就耳根都清靜了?”嚴綰不以為然。
“嚴綰,你真是沒有良心!”凌梓威嘆氣,“你說不認就不認啊!我們的身上,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還不止一半呢,你媽媽也是我阿姨。”
“我媽媽和張家又沒有血緣關係!”嚴綰哼了一聲,“我願意叫你哥哥,但是你別再想方設法把我騙去浙江樂。那裡,是我媽媽逃離的地方,我也不打算回去。”
“你怎麼死腦筋成這樣呢?要知道,我們的爸爸……”
“你爸爸。”嚴綰拿了一個派遞給他。
“嚴綰,你逃避不了的。”凌梓威咬了一口,“唔,味道真不錯,有個妹妹不是麻煩,而是幸運,你簡直跟阿姨一樣心靈手巧,難怪爸爸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每句話裡不帶上兩個字,就不會說話了?”嚴綰無奈地朝他苦笑,“至少,我還沒有準備好去浙江。”
“好吧,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凌梓威又拿起了一塊,“我讓爸爸來見你,給足你面子。”
嚴綰脹紅了臉:“我不想要這個面子,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我是不想……我還沒有想要認親!”
“你這丫頭怎麼油鹽不進呢!以前看你溫柔可親,誰知道我看走了眼,竟然這麼倔強!”凌梓威無可奈何,“亦心,你什麼眼光啊,找了這麼一個固執的丫頭!”
“你來得太急了,絡嚴綰一點時間。”閆亦心溫和地勸解,“畢竟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就軟硬兼施地逼著她認父,換誰都會覺得反感吧?”
“好吧,也許你說得對,我只是太心急。而且,爸爸也太興奮,這一次他就打算從南潯趕討來。”
“他不是在義烏嗎?”嚴綰奇怪地問。
凌梓威立刻眉開眼笑:“原來你還是關心他的啊!”
“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這也算得上關心嗎?”嚴綰毫不領情。
“其實,爸爸當年幾乎把浙江翻遍,誰也沒有想到你們會到a市去。”凌梓威嘆息了一聲,“後來,爸爸的身邊一直都沒有女人。”
嚴綰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梓威,你不覺得事後的亡羊補牢,對於已經逃出去的那些羊並沒有任何用處嗎?”
“你對爸爸的成見,實在是太深了。”凌梓威無耐地嘆氣。
“如果你處在我的位置上,我想也會對他有怨氣的。事實上,如果不是他,媽媽說不定根本不會染病。”
“你連阿姨生病都怪上爸爸了……”
“至少,會在早期就發現。事實上,媽媽被發現得病的時候,並非不治。如果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不見得就……”說到關於母親的話題,嚴綰佯裝的堅強,總會分崩離析。
“那……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見他,就不見吧!”凌梓威看著她的面容,終於丟盔棄甲。
凌梓威果然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a市,可是到了晚上,嚴綰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居然又回了a市,並且拿著閆亦心的那副鑰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