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哭聲很輕,反覆詢問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話,或許問的是樂知時和宋煜,又或許是她自己。久久,等到她真的相信這一切真的發生,才終於稍稍停止了流淚。
「不早了,現在回學校宿舍也進不去了。」她吸了吸鼻子,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向樓梯走去,又停住腳步,對兩個孩子說,「去洗把臉,早點休息吧。」
聽著林蓉上樓的腳步聲,每一聲都像是踩在樂知時的心上。
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宋煜兩個人。從樂知時回到家,站在玄關口,就只聽到宋煜說了兩句話。他一直沉默地接受著一切,像一個沉默等待最終審判的罪犯。
樂知時朝他走去,站到他的面前,卻有點不敢抱他。他們站在這個家裡,像是被釘在兩座十字架上的人,同樣負罪,卻無法觸控彼此。
「宋煜……」
宋煜也沒有伸手抱他,只是抬起手,撕掉他額頭上的退熱貼,摸了摸。
「你出來怎麼不多穿一點?」他只是這樣說。
樂知時想到自己夢中的刺痛,覺得自己大概真的和眼前這個人長在了一起。
哪怕他們並非一母同胞,但卻像盤根錯節的兩棵樹,生生砍掉一棵,還可以活在對方的葉脈和根須裡。
「去洗漱吧。」宋煜摸了摸他的頭,「要早點睡覺,病才能好得快。」
哪怕樂知時再不情願,最後還是屈服於宋煜的決定,獨自上了樓,進了他的房間。黑暗的房間裡,樂知時靜默地靠在門板上,低燒讓他有些眩暈,在迷離的思緒裡,他祈禱宋謹抽完今晚的煙可以不再心慌,祈禱林蓉可以不要再為他們流眼淚,也祈禱宋煜可以真的卸下心裡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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