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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比尋常人還大一圈的眼睛,就顯得格外陰沉。
我臉上的笑容褪盡,歪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烏爾奇奧拉……”
隨著這個很少出現的正經八百的稱呼,我的靈壓帶著特有的如蛇般冰冷的溫度,緩慢地散發出來,雖看不見,卻好像煙霧似的籠罩在烏爾頭頂。他一動不動,大大的黑色瞳孔沒有任何光澤,了無生氣似的,只是眼角比平時更往下垂一些,額心敏銳地皺起一點兒。
靈壓是帶著個人特質的能量,說不定我天生就具備這陰險的一面,就連這股力量都像冷血的爬行動物般,有種難以言喻又揮之不去的陰暗和恐懼。
“難道說眉毛比別人少的傢伙,也比別人更會惹人生氣的麼?”我用食指戳了戳烏爾的眉骨,比某人那對半截的眉毛更甚,他壓根就沒長出來。“你是聰明的,能看出我心情不太好,幹嘛還要來火上澆油呢?”
烏爾緊閉的嘴動了動,沒說話,只是揣在褲兜裡的手似乎攥緊了。
面對這個沉靜得過分的破面,我偶爾會有他很像白哉的錯覺,唯有像這樣被調戲的時候不同,白哉通常會反應特別激烈,而不是像烏爾這麼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唔,大概是忍著不敢跟我發生衝突吧……
我輕笑一聲,把手指下移到他鎖骨的中心,用指節敲了敲衣服——那下面是個空蕩蕩的洞,發出“撲撲”的空響。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能力,就如同知道藍染的鏡花水月一樣,我不吝嗇地把伸縮自如的神槍展現給他們,卻從未在任何人面前真正拼力戰鬥過,因此即便這麼多年了,沒人摸得清我的實力。新生的破面接觸更少,只留下了一個諸如“藍染大人的心腹”、“總是笑得很陰險”之類的怪傢伙的印象,包括烏爾。
他身體一僵,下意識後退了一大步,兩眼之間的面板緊緊地皺起來,極為防備地盯著我,一隻手抬起來捂著被我敲過的洞的位置。
我於是挺惡劣地笑起來:“這樣就生氣了麼?還是擔心在虛夜宮裡不能歸刃,跟我打起來討不到便宜?”我朝他伸出手去,指尖離他的脖子不過幾厘米,“怕什麼,我是不會跟你動手的,不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似乎讓你變得更不聽話了,很麻煩啊!”
烏爾從很久以前就討厭我這副笑裡藏刀的模樣,十分牴觸,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沒再後退,卻也不再看我。他閉上眼睛,把頭微微低下一點,姿勢竟顯得極為恭敬:“市……市丸大人,既然確定大虛沒有問題,就請您儘快返回屍魂界協助藍染大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早1點下班,2點才睡,我居然這麼勤奮地就來更新了,有木有人提出表揚?t_t
小烏又有戲了,話說真的好喜歡他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