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對方的手,但他才稍微一碰觸到冰冷的手指時,對方就像是受到驚嚇,立即將雙手擱到背後。
看到女孩過度的反應,少年也震了一下。
他只不過是想表達一下善意而已,她有必要嚇成那樣嗎?還是對方把他想成別有意圖的變態。
就在少年還在懷疑自己的長相是不是出問題時,一陣喧鬧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死定了!”少年看了自己腕上的表,驚叫出聲。
完了,已經到了晨間點名的時間,他竟然還在這裡,要是讓那個冷血的老處女舍監知道自己擅自離開宿舍出來晨跑,她不把自己的皮剝了才怪。
“那個……我要走了,再見!”少年慌忙的將花放在地上,急忙轉身離開。
“拜拜,祝你早日康復!”少年還是回過身向她揮揮手。
少年的身影消失後,一群聲勢浩大的醫護人員,隨即簇擁著呆立在原地的人。
“天啊,雲崢少爺,你怎麼會在這裡?”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眾人一看到他們遍尋不著的身影,高興得只差沒跪下來磕頭感謝眾神的庇佑。
“少爺我們回去吧!咦,這是誰的衣服?”年長的護士長想伸手攙扶虛弱的雲崢時,卻被他揮手打掉她伸出的手。
“不要碰我!”雲崢冷然的警告。
“少爺?”所有人都被一個年僅十二歲小男孩所露出的冰冷目光嚇到。
雲崢緊拉回方才稍微滑落的運動外套,並彎下身撿起地上的茉莉花,然後不發一語的走回醫院,留下一群摸不著頭緒的人。
從此以後,雲崢的居所一定會栽種有著白色淡雅小花的茉莉,他知道送花少年只不過是就地取材,送給自己善意的祝福而已.但如果少年知道此花有一個特別涵義後,他八成就不會將花送給他了。
但也因此花的特殊涵義,讓雲崢在人生的轉彎處找到生命的出口。
他的生命從那一刻起,只為了一個人而存在,因為那人送給他一株白色的茉莉,而茉莉的花語是——你屬於我。
× × ×
“娘娘腔!娘娘腔你在哪裡?快來救命!”急促的叫喊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原來你在這裡,快來。”一看到剛從浴室出來的雲崢,斐星夙二話不說的拖著他往外走。
“快!快救它。”斐星夙心急的指著床上一團黑色毛茸茸的東西。
雲崢定神一看,原來是隻剛出生不久的小狗。
他把自己當獸?雲崢心裡雖然不半衡,但看到斐星夙心急如焚的模樣,他還是抓起奄奄一息的小狗仔細的檢查一番。
“它死不了。”雲崢一句話說出初步診斷的結果。
“真的假的?可是它好像病得很嚴重。”斐星夙懷疑的質問。
“它怎麼來的?”雲崢皺著眉。
“啊,我散步的時候撿到的。”斐星夙心虛的回答。
他今天出門晨跑時,一想到雲崢對自己所做的事,他一氣就隨腳踢了幾粒石頭洩恨,但沒有想到踢飛出去的石頭竟然會砸到一隻原本就快掛掉的小狗。
“是嗎?”雲崢懷疑的問,他真想知道這隻狗的外傷是怎麼來的。
“你不是說它沒事嗎?那它為什麼還是昏死的樣子。”一向不擅撒謊的斐心夙急忙岔開話題。
“那是因為你剛才把他抓得太緊了。”雲崢真懷疑斐星夙是要救這隻狗,還是想掐死它。
“咦,他睜開眼睛了耶。”斐星夙興奮得大叫。
真是佛祖保佑,如果這隻狗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會內疚一輩子。
“你果然不是庸醫。”斐星夙從雲崢手中抱回小狗仔細的東看西看。
“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