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關係惡化到了什麼程度。以及對方的大致情況。”足足思索了四分鐘時間也沒能理出個頭緒,偏偏這時候施毅注意到了牆壁上有一隻壁虎,一口吞掉了一隻蒼蠅”,
所以,施毅就做出了決定,還帶上了微笑,笑的很自然,卻讓凱厲邪這個在屍體堆中打滾了數十年的武裝組織將軍有種不寒而慄的莫名感覺。
“嘰裡呱啦,”陳棟樑和凱厲那在那裡嘰裡呱啦的交流,玩起了問答遊戲,施毅聽不懂,所以他在掃視著這間並不大的房間。很簡陋。僅僅是用一些木料釘起大框架。然後在外面裹上了一層防水的尼龍布,最後在房頂堆上一些乾草,僅此而已。
房間中的擺設也只有一張木桌子,和幾張坐上去估計不穩的小凳子。都是就地取材粗製濫造的。唯一讓施毅眼前一亮的是牆上掛著的一副獵弓,是用水牛角做的,很粗糙,卻給人一種狂野奔放的感覺。
“老闆。”陳棟粱終於結束了詢問。扭頭朝施毅欠了欠身子,表情詭異到了極限,而站在一旁那個很講排場和麵子的凱厲邪此刻卻滿臉尷尬,扭捏的像個,要出嫁的姑娘。
“說吧。”施毅從那副獵弓上收回了目光,朝著陳棟粱輕點了點、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陳棟樑難得的有些難以啟齒,摸了摸後腦勺後聲音更是失去了原有的宏亮:“大概是三個月前,厲邪將軍去了一趟肯格塔恩
僅僅是說到這裡,陳棟樑就停頓了一下。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滿臉尷尬的凱厲邢,嚥了口口水後才繼續道:“厲邢將軍在肯格塔恩有一套別墅,那裡住著他三位,唔,妻子。”
陳棟樑撓頭抓耳的模樣讓施毅禁不住一陣好笑,已經想通了某件事情,從某個牛角尖中全身而退的施毅此刻已經完全是抱著聽故事的心態來聽陳棟樑的敘述。
“厲邢將軍老當益壯,連御三女而不軟。”陳棟樑小小的捧了一下凱厲邢,道:“正巧這時候他一個妻子的閨中密友來了別墅”很漂亮。厲邢將軍正在興頭上,也沒顧對方是誰
“事後厲邪將軍才從那個妻子的口中得知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唔,是另外一個大組織將軍的妻子。厲邢將軍殺了他那個妻子,然後下令把這個女人給關了起來,但是他手下不爭氣,天天玩弄那個女人,最後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這訊息就傳到了那個組織將軍的耳中,同時也在緬甸武裝組織中傳開了。”
說到這人,陳棟樑就換了一種語氣,有點無奈的那種:“在緬甸,女人雖然沒有地位,男尊女卑。那個女人也不是那個組織將軍的正式妻子,如果厲邢將軍出事的當時就找上那個組織將軍,或許還有和談的可能。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和另一個實力不弱的組織開戰。”
“壞就壞在這個訊息被散播出去了,那個組織頭目逼不得已,就算老大不願意也得動手和凱厲邪掐個你死我活?”施毅順勢猜測了下去,陳棟樑嗯了一聲,算是認同,主角凱厲邪卻是滿臉尷尬,衝著施毅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
“那麼,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自己的猜測被得到了證實。施毅輕笑一聲:“那個,武裝組織在什麼位置。總共人數有多少,實力較之凱厲邪的組織強多少?”
“嘰裡呱啦,”陳棟樑點點頭,又拉著凱厲邢一陣嘰裡呱啦的問答,或許二者是在說什麼很正經的話,但走到了不懂緬甸語的施毅耳中。這也就能用嘰裡呱啦來形容。
約莫三分鐘後,陳棟樑會意。扭頭朝施毅轉述:“厲邪將軍說。那個組織叫做山炮,在全緬甸的武裝組織中可以排進前五十,而厲邢將軍的組織卻是在**十名徘徊。山炮組織可以參戰的人數在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之間,具體多少並不清楚。”
“嗯,你問他,如果山炮組織的頭領死了,會有別的什麼勢力站出來橫插一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