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哎喲,做的不錯……其實,我也不忍心讓你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做這麼多事,只是上頭……唉,我也不好多說……再忍忍,過兩天,從惠民藥局新增調上來的人手就來了,到時候就能輕鬆一點……早點休息吧,哦,對了,這是明天要炮製加工的藥材清單,所謂‘炮製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位雖貴,必不敢省物力’,你可要牢記啊,那……我先走了。”
……
送走秦牟才,十四恨的要命:“這狗奴才是凌普的親信,是太子那邊的人,你又是納蘭家族的外孫女,所以免不了被他們折騰……哎,董鄂,我真搞不懂你,你當時怎麼就對皇阿瑪說實話了呢,如果你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發了急症,皇阿瑪也不會說什麼的……你看,你和九哥,一個被這幫王八蛋虐的團團轉,一個被交到宗人府圈禁三個月,而偏偏太后又正在氣頭上……我們眼睜睜的什麼忙都幫不上……我……”
十四氣的聲音都顫抖了,我趕緊安撫他:“好了好了,豈能浮雲終蔽日,洗天風雨必將來,我和你九哥雖然現在日子不好過,但我們是有希望的呀。當時皇上問我:董鄂丫頭,朕問你,你到底是裝病還是真病?你想好後再回答朕,因為你的回答,將決定你的命運……”
“你的腦子被驢踢了?皇阿瑪最擅長用這招來套別人的話了……他最後不還是說: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說什麼九哥既然這麼喜歡被圈禁,就進宗人府住三個月吧,至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也斷不可輕饒……”
“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您不知道,當時太后本是看在我外祖母覺羅老太君和惠妃娘娘的情面上,才順道過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誰知看到的卻是我枕在九阿哥肚子上,而你九哥就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打呼嚕,她老人家的臉都氣綠了,要將我罰到浣衣局去洗衣服,還是皇上說御藥房缺人……十四阿哥,倘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了你,你還願意對我好嗎?”
“你不會這麼待我的!我最恨別人騙我!”
“這就對了,倘若我不對皇上講出實話,他老人家也一定不肯幫我們……現在雖苦,但這苦一定不是永遠的;就像以前雖然甜,但那份甜也不是永久的一樣……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募暮?這道坎兒,只是小菜一碟……而且,由於負責東西六宮的司藥女官、典藥女官和掌藥女官都尚有空缺,太醫院將在懂醫理的宮女中進行一次考核,御藥房宮女剛好就有資格……倘若能夠考取,那我就如魚得水了,就是不知九阿哥他……”
納爾蘇插嘴道:“我聽我那個在宗人府當值的堂兄說,九阿哥讓人弄去很多黃河沿岸的檔案、縣誌、地圖之類的,每天研究的廢寢忘食……從未見過誰蹲宗人府都蹲的這麼高興的,不過就是苦了那個幫他管一大攤子生意的曹大掌櫃,眼巴巴的不知塞了多少銀子,才得以進去討個主意,結果被回了一句:看著辦吧,這點小事都拿來煩人,你做什麼吃的!……”
……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兩位熱心腸的人,正想著洗洗睡了,卻傳來敲門聲,我開啟門,一個重重的怪東西朝我迎面而來!
我下意識的接了下來,定睛一瞧,高興的簡直無以復加……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針灸銅人!……針灸學是中醫學中最具有民族特色的治療方法。北宋初,流傳於世的針灸書籍五花八門,但諸多謬誤,常以訛傳訛,造成治人不成反害人的悲劇。於是,宋仁宗趙禎便詔令翰林醫官院的尚藥奉御、著名針灸學家王惟一,組織研究考證針灸之法,鑄造針灸銅人,作為行業奉行之權威標準……後來王惟一製成兩銅人,高度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