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開啟,“畢竟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合作的,不是嗎?”
這話有點耳熟啊。
誰說過來著?
哦,是我。
呼吸著新鮮空氣,張鬱瀾試著去思考解雨晨說的事情,想了想,將手裡的東西遞了回去。
“因為你和我不是一家的,你姓解,不姓張。這個理由你覺得怎麼樣?”
解雨晨盯著張鬱瀾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分辨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這樣啊。”
解雨晨收回視線,車速一下恢復了正常。
張鬱瀾還以為接下來她和解雨晨不會再出現什麼對話的時候。就聽到旁邊輕輕飄來一句,好似是結論的話。
“鬱瀾小姐是個家庭觀念很強的人呢。”
要你說。
她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再沒說過話。
行程的目的地是解家老宅,由於是解家的地盤,張鬱瀾也不好亂跑一直都跟在解雨晨的身後。
整個建築就是很典型的京城四合院的樣子。
前門進入的時候先是一個小院,穿過曲折的小道,她才跟著解雨晨到了一個放滿訓練器材的院子。
兩人進去的時候,還有人在裡面訓練。
在看到解雨晨來了,幾人齊齊喊了一聲,“當家的。”
解雨晨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在意自己。
張鬱瀾隨手拿起架子上的一杆長槍,手感很沉,槍頭還是開了刃的,直接就能殺人用。
想到方才車上發生的事情,張鬱瀾故意拿著槍往解雨晨身上比劃了兩下。
因為本來就沒存著傷人的心思,解雨晨躲得很輕鬆。
倒是把一旁訓練的夥計給嚇得不輕。
解雨晨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用在意。
又把張鬱瀾停留在他腦袋邊上的槍頭用手輕輕撥開。
“自從1996年國家全面禁槍後,現在夥計們的訓練裡就少了一項關於槍支的訓練。大多都是體術,冷兵器之類的訓練。”
“那人都是哪來的?”張鬱瀾將手上的槍給放回了武器架上,視線在一臉警惕望著她的年輕夥計們身上轉了一圈。
“大多都是子承父業留在解家的,當然我知道你想問的不是這個。”
解雨晨領著她進了一個屋子,裡面的武器就更多了,牆上還掛著幾把槍,可以說是什麼都有。
看的她都不禁懷疑,難不成這些武器解家的人都會使。
學雜了,不怕都只學出來一個半吊子嗎?
“早年起家的時候,解家吸納的人大致可以分為三類人。”
“自身有些本事的、普通人、以及一些不怎麼幹淨、躲仇的傢伙。”
“有本事的,早期可以直接商量好報酬就讓他幹活。若是因受傷無法下地,就可以退下來教普通人武藝。”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向往高風險高回報的工作。有人就想要平淡的日子,主要還是看個人意願的。”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夠雜的。”
張鬱瀾視線隨意掃到桌上的盒子,開啟一看,見裡面放的是飛鏢類的暗器。
隨手撿了幾枚一扔,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飛到了牆面由麻繩做的靶子上。
手感不錯,在哪打的?
“一般情況下,學一兩樣能自保就行了。”
解雨晨上前將靶子上的飛鏢拔下來放回盒子裡,在張鬱瀾還想伸手進去之前,將蓋子合上。
“你認真點聽。”
別悄咪咪地搞些小動作。
“你認真點講。”
你不是一副看穿我的樣子嗎?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