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就在對她釋放一個眼前人不肯屈居人下的訊號。
張鬱瀾想了想要是霍道夫敢對陳金水說這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算了,她也不是陳金水。指望著一個小姑娘給她做軍師什麼的。
“簡單啊。那就當我是在資助你。”張鬱瀾的視線從左婕身上離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工作後你的收入按比例算利息的,把錢還我就行。”
“那是不是好幾年都見不到小小?”左婕立馬問。
她的關注點在這裡嗎?
“好幾年?你估計的還真保守。”張鬱瀾輕笑一聲。
她光是拿到國外大學文憑就要四年,這還是不讀研不讀博的情況下。
等到她回國的話,沈曉時都已經在盜墓界混了四年。
沈曉時知道這個圈子有多危險後,自然不可能把她拉進來。
屆時,兩人可能還能時不時見面吃個飯什麼的,但絕對不會再有什麼過深的交際。
左婕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雙眼失神的盯著茶杯裡升騰起的白霧。
這時候的她也反應過來了,張鬱瀾為什麼要把沈曉時支開。
若是沈曉時在的話,肯定是想也不想地幫她選一。
原因也很簡單,在國外鍍金一遍。
哪怕不在張鬱瀾手下工作,對外也是留學生的身份,工作方面是不愁的。
可若是選二,那就是將自己的未來牢牢與張鬱瀾這個人繫結在了一起。
能走多高全看張鬱瀾怎麼安排,離開張鬱瀾的手下,她在社會上是沒有多少認可度的。
但這樣的話,未來工作生活什麼的也能一直和沈曉時一起共事。
“對了,我還有一個要求。”
張鬱瀾知道前途和朋友的選擇對左婕來說可能有些難,也不催她。
“無論你選哪條路,左婕這個名字和身份。你都不能再用了。”
聞言,左婕抬頭看著張鬱瀾,又想到了什麼,點點頭低聲應了句,“好。”
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張鬱瀾看著左婕還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提議道,“要不我把小小叫進來,你倆商量一下吧。”
“不用了。”左婕搖搖頭,再抬起時眼底是一片清明。
她原本還對沈曉時說的,大老闆是一個很好的人,還有些質疑。
但在和張鬱瀾聊過一遍之後,她已經可以確定沈曉時說的就是最真實的情況。
“我,左婕。還請您收下我。”左婕站起身朝張鬱瀾深深鞠了一躬,“我會對您保持絕對的忠誠。”
“另外,我不怕死。”
張鬱瀾一下子便聽懂了左婕的潛臺詞。
她的產業有危險是幾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左婕不怕死,遇到極度危險的事情,她可以代替沈曉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