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
他們分分合合,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偶爾家人插足來找不愉快……
這段婚姻便是越走越遠,她不再信任他,因為她曾經太信任。
他想起那時候他為她說句話她都會激動的當著眾人吻他。
她是那種很鮮明的女人,無論是愛還是恨。
她從來都不懼任何事情,她只是在初戀裡受了傷,之後遇上他……
他突然想起他們剛剛住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防著他的眼神,她的杏眸那麼漆黑,深邃,璀璨。
他也曾故意惹她生氣,也曾故意勾引她,她的防範意識一直很強。
只是也曾差點擦槍走火,後來……
她是怎麼上了他這條賊船?
起初溝通的時候她不讓他上,他便折磨她讓她用別的方式幫他。
那時候也曾被她看到自己用手,也曾被她誇張的取笑。
可是他們還是做了,在新婚那夜,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不能否認的是,那是他最愉快的一段時光。
這世上,似乎只有一個戚暢,能拿得住他傅赫。
可是能拿得住她戚暢的人,又是否是他?
可是是否要等到千帆過盡?
他不想等到那麼久,可是何時,才能讓她再次信任他?
他看向副駕駛的兩瓶酒,她那麼喜歡喝酒,他這兩瓶珍藏她應該會喜歡?
漆黑的鷹眸看向門口,卻是又發動車子,車子調頭,他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等他再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車子一響,阿姨便開啟了門。
阿姨似是在那兒等他,並且等了很久。
阿姨看向樓上,然後又看向門外,車子緩緩地朝著這裡駛過來,她的心情竟然也有些激動不已。
小暢在樓上看書休息,她根本沒想過他會來,不過她想過他會打電話,但是這都幾點了他還不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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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懷孕(2)自以為是的女大王
之後阿姨出來看到她站在門口便立即又離開了,她便一直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
無意間的轉眼,桌上放著兩瓶紅酒,她輕輕地拿起已經開啟的一瓶放在鼻間輕聞。
“我來送兩瓶酒,祝你往後過的快活。”他說。
“我不喝酒了,謝謝你的祝福。”她說
小暢垂著的眸子一動,似是曇花一現的妖豔,然後卻又垂下眸子,她竟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正如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到的家裡,也沒人去通知。
只是輕輕地把酒瓶放了回去遠處,指尖與紅酒瓶鮮明的顏色對比,一冷一柔。
她那麼傲嬌的微微昂著下巴,眼眸望著那瓶酒,輕輕地撫摸著瓶身,感覺……
很涼,很涼,很涼。
她就那麼輕撫著,像是在撫著一昂貴的,有些愛的瓷器。
周遭的寂靜,讓人開始有些壓抑不住內心的狂躁。
漆黑的鷹眸便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從容卻又不抬眼的樣子,她垂著的眸子裡似是有著某種倔強。
他走上前,抬手捏住她柔若無骨的下巴:不給面子?
漆黑的鷹眸裡一下子桀驁不馴,就那麼直逼她垂著的眼底。
那一刻,彷彿誰的心被割傷了一下,血在肆意的流淌,傷在悄悄地結疤,互不耽誤。
偌大的飯廳裡所有的空氣都凝集,他挺拔的身材站在嬌柔的女人面前面前,一隻手捏著女人精美的下巴,一隻手用力捏著她那盈盈可握的小腰。
他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的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