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笑了一下，雖然總是笑不露齒。

他們好久沒一起打球了，上一次去體育館的時候，她自己打，他坐在那個位置看。

於是這次倆人拿著球進去，戚暢便站在他曾經坐的地方，他找不到她抬頭看去，戚暢站在上面揮揮手，然後坐在那裡雙手托腮望著下面的男人。

意思是讓他先開始。

傅總拍著球隨意的玩了玩，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他沒看到她眼裡一閃即過的疼痛模糊。

他沒看到她心裡波瀾壯闊的難過。

他也沒看到她多麼珍惜這一刻，他們沒有爭吵，沒有別人介入，簡簡單單的，兩個人的生活。

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

這一天，他沒多問她一句，她也沒多說一句，關於這個隨意的工作日。

她早上起來吃完飯便躺在沙發裡看劇，他站在沙發邊看著，然後走過去坐下，她便墊著他的腿繼續看，之後倆人便一直在沙發裡。

中午傅總煮飯，吃完飯小休了一會兒，然後傅總開著，兩個人拿著球到了體育館。

之後她便坐在那裡許久看著他一個人打球，然後走下去的時候他已經熱身好。

“一個人打球無聊吧？”她問了一聲。

傅總眯著眼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戚暢便也看著他笑，也是笑不露齒，假裝矜持。

眼神裡跳躍著的一些像是故意的執拗，倒是格外的放光彩。

“你不是就喜歡看著我自己打嗎？我這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傅總擰著眉，唇角淺勾這，眯著眼盯著面前得意的小女人：是嗎？那你要還我的太多了。

“嗯？”

“比如，你欠了我那麼多的夜晚，我要怎麼還給你？”

球滾了，他一手掐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小暢用力往後仰頭，因為腰被他握著動不了，但是他摸了那麼久的球又摸她。

“哎呀，髒死了，快放開！”

“我不嫌棄你髒。”

“嗯，我嫌棄你髒呀，傅赫……”

“叫老公！”

“老公？”

“跟老公回家嗎？”

他突然問到這句，連自己都意外，只是問了之後，他卻突然想，若是能就這樣帶她回家，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幸福？

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小暢立即警惕的望著他，臉上的笑意淺淡了一點，但是她還是很真誠的樣子，只是那警戒的眼神，讓面前的男人有些失望。

之後兩個人一起打球，傅總提議：如果我贏了你今晚跟我回公寓。

“不管是你贏還是我贏，你都得跟我回家。”戚暢挑挑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傅總無奈笑，然後比賽開始。

一個小時後，果然不出小暢所料，她輸了。

其實她這陣子身體質量真的很差，每次運動都力不從心也是真的。

不過她覺得自己肯定會輸不是因為自己身子弱，而是深刻的意識到，無論如何她也贏不了傅總。

傅總體育方面各項技能，絕非一般人能贏的。

她要是偶爾贏一次，肯定也是運氣，或者是傅總有心讓她。

——

下午劉秘書去了傅瀟辦公室，其實不用去的，但是她就是想借機會去一下。

他的辦公室裡，有一種神秘的感覺。

她一進去就看到傅瀟站在視窗側著身看風景的樣子，他身上的衣服很工整，像是他的人一樣，儒雅，紳士。

當然了，他對女孩子的感情嘛，總是把握的剛剛好。

他很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