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來了。
她不想再等著這份感情漸漸地變淡,她不想讓自己在等待中寒了心結束這份感情。
她不是不可以失去他,而是不能失去。
傅瀟在辦公室裡看材料,這份工作做了幾年後,他唯一的感覺就是——
醇熟。
劉秘書去敲他的門:剛剛張總上去問戚總怎麼不在?
“就說她在家休息。”
劉秘書便又給他關了門,他又低頭工作,眸子裡的清澈像是一汪清泉,只是泉底有定海神針。
他的手機響起來,是他母親,他看了眼,然後無奈的接起來:媽。
低柔的聲音裡無一不是對母親的愛。
“兒子,上次相親的女孩沒相中嗎?昨天我去逛街遇上……”
“媽,讓我休息幾天行嗎?”他無奈的低笑著,聲音依然緩和。
傅瀟媽媽在電話那頭無奈的嘆了一聲:媽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那過兩天?週四?
“好,您把她手機號給我,我有時間了自己跟她聯絡,怎樣?”傅瀟低聲問道。
之後他在一張白紙上隨意的寫下一串數字,結束通話後看著那串數字,卻苦笑了一聲,之後紙在他溫暖的掌心裡被蹂躪成一團。
被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每個人都在努力的生活,在現在的條件下,做最好最認真的自己。
或許不盡人意,但是生活已經那麼不盡人意,怎麼能還在別的事情上委屈自己?
不管是戚暢還是傅瀟,不管是劉言或者鍾洋又或者錢多多,湘南,王韓,大家都在努力的把握自己的心,努力的看清楚那根尺子的每一條線。
人生不易的事情太多。
遇見,便該珍惜。
戚暢下了飛機便立即到了酒店,卻在詢問的時候沒找到傅赫的名字,她便又問:是否有凌美這個人呢?
服務人員立即找出來,卻是微笑著用流利的英文對她講:兩個小時前凌女士以及家人已經離開酒店。
戚暢站在服務檯前,犀利的眸光漸漸地垂下。
偌大的環境裡,並沒有人來人往,而是很安靜的氛圍。
服務人員看著她的表情便又微笑著問: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幫我訂一間總統套房,凌女士旁邊那間。”
戚暢說著從錢包裡掏出卡。
有個男侍者來幫她拿了行李箱,她點頭謝過後只是交代把行李送到房間,然後拿著手機跟錢包往外走。
那晚她在路邊的臺階上坐著打了兩個電話,等了大半個晚上。
頭髮被吹亂了好幾回,之後看著漫天的星光,感覺著風的刺骨,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又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巴黎的風,竟然這麼大。
風衣被她用力的往胸口拉去,雙手環臂,低著頭朝著前面走去。
這夜,她睡在他睡過的房間,她走過他走的任何地方,她甚至站在沙發那裡看了沙發裡好久,他們影片的時候,他便是在這裡。
她躺在他睡過的床上,靜靜地感受著。
儘管床單早就換過,但是她彷彿還是聞到了他身上擁有的獨特味道。
戚暢轉身,側躺在那裡,輕輕地在他枕過的枕頭上蹭著。
直到不小心看到一抹刺眼的橘紅色,直到角落裡那隻被落下沒有打掃的口紅映入眼簾。
璀璨的杏眸滯住,片刻後溫柔的眼神漸冷。
第二天她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便退了房,璀璨的車一早便在酒店門口等她,她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酒店的管理人員才追出去,她轉頭,聽著那名外國男子自我介紹著,然後伸手跟她握手。
她便簡單的客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