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會願意做虧本的買賣?”
玉娿道:“看不出你還挺聰明。我是看起來沒什麼獲利,誰讓我要殺的人,也正好是簡曛呢?”
“你為何要殺她?”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
話音未落,玉娿已從牆上飛躍出來,直接撲入了賀蘭雪的身體裡。
賀蘭雪突然一陣慘烈的狂叫,抱著頭在地上瘋狂滾了起來,良久之後,一切沉靜下來的時候,賀蘭雪緩緩爬起來,容顏未變,那雙眼,卻前所未有的陰鷙與冰冷,充滿著戾氣。
……
童虎用袋子將阿曛裝了抗在肩上回到房中之後,直接將阿曛放在了床上,開啟袋子,見美人對他怒目相向,渾身上下還被他的捆妖繩綁得死死的,頓時對面前的美人心生憐愛之心,抬手將那繩子給收了。
阿曛被這繩子捆得太久,深知這繩子的厲害之處,如今見童虎將繩子收走,便端坐在床邊,低頭拿手去捏被繩子捆得早已麻痺的雙臂,也懶得理會童虎。
童虎望著床邊端坐的美人,只覺得在梅林中一見,便整顆心都被她吊得高高的,無法自拔,這麼美的人是第一次見,這麼冷的美人更是平生第一次見。如今再見,竟比在梅林中一見似乎更加美了幾分,渾身上下透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度。
他竟不似在賀蘭雪面前一般的涓狂,不想對阿曛用強,反而是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只想在冷美人面前留下個好的印象。
童虎就那般傻傻望著阿曛。
阿曛正安心按摩她的雙臂,感覺到童虎的目光,良久才抬起頭來,冷冷瞧著童虎:“童虎,你拿來捆我的是什麼繩子,勒得人如此之痛?”
童虎聽見冷美人開口,心情大好,忙道:“哦,是捆妖繩。”
“能拿來我看看麼?”
阿曛聲音冰冷如玉石碎裂一般,但其實很好聽的,童虎聽得心裡更是癢癢的,只覺得這冷美人說話竟這般的好聽。
“當然可以,給,小娘子儘管看。”
童虎獻寶似的將捆妖繩遞到了阿曛面前。
阿曛接過那繩子,拿在手裡把玩了起來,道:“這繩子是什麼東西做的,竟這般韌性大?”
“小娘子有所不知,這捆妖繩是用虎筋編制而成,一般被這繩子捆住,想逃是不可能的。”
“原來如此。不知道這繩子怎麼用呢?”
“想捆誰,直接往那人身上一扔便是了。”
“就沒有什麼口訣驅動它?”
童虎皺了皺眉,“小娘子莫不是想——”呆共島巴。
這話還未說完,阿曛已眼疾手快,將捆妖繩扔向了童虎。
童虎沒想到阿曛突然襲來,慌忙間忙祭出金鐘罩。
阿曛午後在梅林中被童虎的金鐘罩傷了兩次,怎會再大意?已趁童虎金鐘罩祭出得匆忙之際,手下已彈了幾道琴劍過去,將童虎的金鐘罩刺透,裂開一大處空隙,那捆妖繩一端在阿曛手裡抓著,阿曛趁機拿繩子當鞭,直接抽進那金鐘罩空隙之處,那繩子如被控制了一般,竟直接往童虎的雙手繞去——
眼見著童虎就要被捆妖繩綁住了雙手,卻見童虎一個轉身,金鐘罩被他修護了,那捆妖繩被彈了出來,幸好阿曛反應迅速,躲過了捆妖繩的反噬,不然自己又被捆了個結實。
阿曛拿了繩在手,一手射出琴音,一手揮出捆妖繩,將童虎逼得連連倒退了幾步遠。
童虎嘖嘖道:“午後見小娘子雖琴音了得,也不見功力如此之高,怎麼的在冰窖裡待了一段時間,便變得如此厲害?”
“廢話少說,看招!”阿曛話音未落,手中捆妖繩已抽出,直直往童虎臉上抽去,另一隻手也不停下,幾道琴音形成的劍氣直襲童虎的下盤,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