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拼了命求的五哥,但他沒鬆口,只得來求你。阿曛,四哥是死是活,全在你的手裡了。”
阿曛頓時覺得心亂如麻。
☆、103殺我的理由
三生三世,阿曛第一次到天牢這個地方。
抬頭望見那巍峨的宮牆,夜裡黑魆魆的,淒冷得很。
刻在門頂的兩個字,是古篆體,遒勁有力,沒有學過古篆體的人,是認不出來這兩個字的:“天牢”。
守門的侍衛見到阿曛,過來趕人:“這位姑娘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大晚上的來這裡作甚,還是快點回去吧。”
阿曛遞了塊牌子過去,“我是皇上身邊的宮女忍冬,封了皇上的旨意,來天牢有幾句話詢問泰王殿下,還請兵爺帶路。”
這牌子是鳳漓刻意留在她這邊,以備不時之需的,如今,她只能打了鳳漓的牌子,才能進的天牢的大門。至於鳳漓身邊,自然從來沒有過忍冬這個大宮女的。
那兵爺接過阿曛手裡的牌子就著火把細看了一會,只見黑魆魆的一塊玄鐵所制,雕刻了鯤鵬的圖樣,中央一個“梵”字。
冷笑道:“這牌子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怎麼你說是聖上的牌子,就是聖上的?這牌子上,可是沒有一個與聖上相關的符號。”
阿曛一時再也拿不出更多的信物可以讓這位兵爺相信自己,只得求道:“兵爺,就求求你讓我進去,我只進去一刻中,問幾句話就走,絕對不給兵爺添麻煩的!”
那兵爺睨了一眼阿曛,邪笑道:“看小娘子這般美貌,莫不是泰王的老相好,假冒了聖上的旨意,來天牢裡探望情郎的吧?兵爺我可告訴你,這泰王可是重犯,沒有天子旨意,誰也不得見的。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趕緊走吧,這天黑路滑的,可別大晚上的一個人被夜貓子叼了去,或是遇上覬覦你美色的人,那可是想逃也逃不掉的。”
阿曛見這兵爺死不鬆口,正要再求多兩句,卻見一隊人騎著戰馬過來,領頭的是個黑臉大漢,那大漢見阿曛纏著兵爺不放,騎了馬走到兩人身邊,沉聲道:“陳四,出了什麼事?”
“顏大爺,這位女子自稱是聖上身邊的宮女忍冬,拿了一塊牌子說是奉了聖上的口諭,要進天牢裡去問泰王幾句話。可她手裡的信物卻是假的。”
阿曛見這陳四對這位端坐在馬上的顏大爺甚是恭敬,忙將手中玄鐵牌子遞了過去,“顏將軍,我真是奉了聖上旨意來問泰王話的,這是聖上的牌子,請顏將軍查驗。”
那顏將軍接過牌子瞧了一眼,忙躍下馬來,在阿曛面前單膝跪下:“姑娘即使奉了聖上旨意來天牢問話,請這就隨末將前往天牢。末將的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沒見過此信物,不知姑娘是聖上的近史,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姑娘見諒!”
“算了,也不怪陳四兄弟,他不認得這牌子也正常。還請顏將軍帶路。”阿曛道。她都不認得這鯤鵬梵字牌究竟是個什麼用的,鳳漓扔給她的時候,什麼也沒說,這個陳四不認識這牌子太正常不過。可她又拿不出更多的證明鳳漓的證據來,總不能拿了他的衣裳褲子來吧。
阿曛在顏將軍的引領下步入天牢。
陰森黑暗的牢中,散發出濃烈的腐肉的臭味,阿曛忍了又忍,差點沒當場口吐。
長長的甬道暗得連路都看不清,阿曛幾乎是摸索著前進的,那顏將軍著人舉了火把照明,阿曛這才看清了一些四周的情形,但她寧願黑暗著看不清,這看清了,汗毛頓時立了起來,真是毛骨悚然,這裡是逼供的審訊場,各種殘酷的刑具,讓人看了胃裡翻江道海的。
真不知自己怎麼著了魔一般,一定要來這裡瞧一瞧那人。
走至甬道的盡頭,顏將軍在甬道壁上摸了幾下,開啟了機關,緩緩的一塊石板門開啟,那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