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骨頭般劇痛呢?你體內寒毒已發作,是不是覺得自己身處冰窟之中,快要凍死了呢?哈哈哈,你可知道,你為何這段日子這般容易疲倦,只是因為你剛一回京都,我就讓人在你的飲食裡下了寒毒,今日不過是讓你體內的寒毒引發出來而已。”
阿曛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難怪這兩個月來,我一直感覺到倦累。可是,我從未讓聽雪樓的人沾過我的飲食,我的飲食都是琳琅親自管理,那是誰人幫你在我的飲食裡下毒?又是如何下毒的?”
趙姨娘笑道:“好,反正你也死到臨頭了,我就讓你死得明白一些。琳琅是將你的飲食一事守得嚴嚴的,但人做事總有疏忽的時候,阿珂雖然只負責打掃聽雪樓的院子,但在這一方面極為靈泛,我就是透過阿珂將毒放在你的燕窩粥裡的。”
阿曛冷笑道:“趙氏,我對身邊的丫鬟都是極為寬容大度的,我相信阿珂這丫鬟長得憨厚可親的樣子,不可能給我下毒,你莫要胡亂咬人,定是你的人悄悄溜進聽雪樓裡下毒的。”
趙姨娘道:“怎麼,你不信麼?讓阿珂自己過來說清楚,你便會信了。”
卻聽洞外再次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阿珂。此時阿珂正是一副得意的神氣在洞外喊話,“五姑娘,對不住了,藥是我下的,我趁琳琅姐姐不留意時,將琳琅姐姐煮燕窩粥時慣用的桂花換成了浸了寒毒的金桂,琳琅姐姐沒有發覺,日日給你煮那燕窩粥,這毒也就是日日一點一點的種下了。五姑娘,您一路好走,奴婢看您的性子也不喜拘著的,下次投胎,還是投個小門小戶的人家吧,大門大戶裡的規矩也多。”
阿曛冷笑道:“多謝阿珂姑娘你還惦記著我要投個好胎。”
香櫞在一旁聽趙姨娘的一番話早已恨得咬牙切齒的,現在阿珂這狗仗人勢的丫頭,竟也要來對著阿曛踩上幾腳,一時氣血上湧,對著洞口罵道:“阿珂你這沒良心的小蹄子,竟然作出弒主的事情來,你看相爺不將你千刀萬剮!”
阿曛朝香櫞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冷靜下來,又對著洞外冷冷道:“趙氏,你與我爹、我娘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即便再深,我娘不也被你毒死了麼?你為何還要如此三番五次置我於死地?”
趙氏在洞外笑得聲音越發的滲人,“為什麼?哈哈哈,只因你是那個賤女人與相爺生的女兒,你就得死!”
“那麼,且看誰先死罷!”阿曛話音未落,手中的胭脂色長衫已經飛出了洞外,只聽洞口利箭劃破空氣的沙沙之聲瞬間密集響起,胭脂色的長衫瞬間射滿了箭羽,而就在伏在洞外的弓箭手將放那飄出的胭脂色長衫誤以為是阿曛時,阿曛早已與香櫞趁虛躍出了溶洞。
阿曛一邊循著趙姨娘的聲音的方向躍起,手中的弓箭也緊跟著朝趙姨娘身邊的人招呼過去,很快,趙姨娘身邊的黑衣人一個個倒地,只剩下趙姨娘一人驚慌失措矗立在空地上。
阿曛一個箭步飛到趙姨娘身邊,再次落地的時候,手中箭簇已抵在了趙姨娘的頸部。
“你最好別亂動,否則你定會比我先見到閻王爺。”阿曛在趙姨娘身邊冷聲低喝。
趙姨娘被阿曛突然從洞中躍出,瞬間放倒了她身邊護衛的幾名高手,又在眨眼之間將自己制住這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驚嚇到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也顫抖起來,“五姑娘,別亂來啊,有話好說。”
“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阿曛冷冷將手中的箭簇往前送了送,便聽趙姨娘淒厲的慘叫在山林中響起來,趙姨娘後因為驚嚇,早已半跪在地上,阿曛此時竟是居高零下,她知道自己手下的輕重,此時雖然刺破了趙姨娘頸部的面板,不過也是讓她流了一點血而已,並不會即刻送了她的命,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經嚇,竟嚎啕大哭起來。
阿曛不由得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