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點兒痛,她早已經不當成是痛了。
見他鬆了鬆手,臉色和緩許多,她這才慢才斯理地輕輕脫口而出:“夫君到底想到那兒去了,難道清兒是那一種會見異思遷之人?夫君對清兒如此之好,清兒又怎麼會喜歡上別人呢?”
“你沒有喜歡上他?”鳳孤一聽臉上狂喜,捉住了她的手,緊張地問道。
晚清點了點頭,才凝重地道:“是啊,清兒如何會喜歡上他呢?難道說夫君有什麼對不起清兒的事,讓清兒選擇了他?”
她故做無辜地問。
話中有話
他卻是心中一震,總感到她似乎是話中有話,鳳眼狐疑地盯住了她的臉,卻見她臉上一派地平靜恬然,帶著美好,卻找不出半分別有用意,於是這才收回了懷疑的目光。
心想只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她只不過是順口說說,只不過是正巧說到了他們之間的一些致命之處罷了。
看著他那懷疑的目光,她鎮定自如,不露半分慌亂,只是那樣淡然地看著他懷疑,看著他激動,看著他失態。
這樣才好,越是感動浮動越洶湧,他對她的愛,就越是深,一次次地試水後,他才能放心地將自己沉入那無底湖中,那個時候,正是她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
當然,在這之前,還要好好地為朱月兒演上一出出地好戲方是。
見他不開口說什麼,她卻只是笑笑:“其實清兒之所以會在暈迷的時候喊著銀面的名字,清兒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清兒卻直覺地感到,似乎毒發作的時候,在身邊照顧的人,會是銀面,彷彿在之前的毒發,都是他在照顧的一般,所以不知不覺間,就喚了出來,可是清兒平時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啊?”
“清兒平時真的沒有想到過他?”鳳孤一聽,原本冷鬱的臉又柔了起來,雙眼炙熱如火地盯著晚清問道。她是因為之前是銀面守在她身邊照顧她毒發作,才會在毒發作時自然而然的想起他,這樣他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她對他動了心,如何都好!如何都好!
她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清兒是真的沒有想到過他的。”
得到她的肯定,他歡喜地將她整個人擁在了懷中,卻是欣喜若狂,心中如投了一大塊蜜下去一般,甜蜜異常。
這段時間,他的心情,為她,起伏不定,沒有一刻得到過真正的平靜,在那患得患失之間,沒有一刻得到肯定,就是直至此刻,雖然得到她的肯定,可是,他卻還是無法堅定下來,因為,他怕她若是記起曾經的一切,又將是如何一副場面呢。
可是,他卻沒有看見,他懷中女子的眼中,與他激動的模樣正好相反,一臉平靜,帶著一絲冷漠與冰寒。如凝了千年霜一般。
這一日後。
他們之間的關係,開始了急速的變化,晚清自從前的被動,漸漸地變得主動了起來。
只是,只有晚清知道,這溫情漸升的背後,有著一抹利刃,正在成形,如魔鬼的手一般。
鳳孤對她,當真是極盡了體貼,但凡她想要的,她看中的,她心中思的,她口中唸的,他全都為她做到,不由讓人想起一句詩來“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當初唐玄宗,可也是極盡地為了楊玉環,可是到頭來,卻還不是落得那般下場,愛情,不是物品所能夠替代的,唯有真心實意,才能長久。
只不過,她雖然不喜歡這樣子,可是對於這一切,她卻不加阻止,反而默默中還鼓動鳳孤這般而為。
為的是,激發起朱月兒的妒忌,當她妒忌的時候,她的馬腳,才會暴光出來的。
“你居然還在繼續喝著那些藥汁?”春池邊,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對啊,那是夫君特意命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