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輕輕一個用力,那大漢就需血濺當場。
他那雙清眸,直盯向木父那隻狡猾的老狐狸,等著他開口。
木父終於深沉地閉上了眼:“你放了老海吧!我們回去。”
“阿爹!”木哈耳一聽,整個人也愣住了,這一回去,就意味著她與鳳孤真正不可能在一起了,她的聲音,尖銳而帶著哭腔。
“不許胡鬧!眼下,你又能怎麼樣呢!給我回去!”木父冷喝著,陰黑著一張臉。
“阿爹、、、、、、”木哈耳望著其父,又望向了鳳孤,一臉痛苦不捨。
木父卻不理會她難受的模樣,一把拉過她:“跟我回去!”說著眼睛掃過一幫村民,示意大家全部都回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他深刻明白。
就是為了平安,為了躲避是非才來到這雪山腳下定居,他可以為了女兒做任何事,但是若是拿整條村的血為代價,是萬萬不能的。
這個銀面,不是好惹的人,他的劍法,他的身法,還有他的內功,剛剛已經故意在他的面前展現出來了,而他沒有動手傷人,說明就是想和解,若是他硬要挑起,只怕會傷著自己的。
確實,木父想的沒錯。
銀面的確是為了不想挑起殺戮才會只是在眾人面前展現自己的武功,若照以往他的冷硬而言,只怕這些人,早就是他劍下亡魂,他只不過是看這些人畢竟都不是極惡之人,所以沒有動了傷機。
“你沒事吧?”晚清輕輕地問道。剛剛那一斧受驚的心,還沒有緩和過來,心口,還在顫動著。
“沒事,你放心。”溫溫地聲音輕撫著她,嘴角彎起安慰的笑。
“剛剛那一斧,當真是把我嚇壞了,若你真是有個、、、、、、、”說到一半,晚清似乎覺得這樣的話太過於不吉,停了下來,清眸望向了他。
“你怎把我想得如此不濟,那人只是一個粗漢子,我可是殺手銀面啊!”銀面輕輕地道,看著她擔憂的模樣,心中有一處下在變得柔軟。
情不自禁間,手,想伸出來撫摸一下她早就被凍得僵紅的臉龐,可是,想了想,終究只能讓在這個想法斷了去,修長五指,只能藏在袖子,緊緊掐著掌心。
“我自是不會小看了殺手銀面,可是剛剛那場面太突然了,我真怕你會受傷。”晚清道,剛剛突然而來的一斧,確實是嚇破了她的膽兒。
銀面面具中帶著遺憾的臉龐淡淡淺笑,而後道:“看看鳳孤怎麼樣了。”
說著向著鳳孤望去,只見那母蠱已經么喝得極大聲了,而鳳孤的鼻孔處,有著一條小小白白的蟲兒,正探著頭一進一出,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晚清一驚,想要靠近,銀面卻拉住了她:“別行靠近,這盅蟲在人體內呆的時間久了,會產生安逸感,它此時正在考慮著要不要聽母蠱的話出來,這個時候決不能打擾到它,萬一打斷了這一次的引蠱,下一次就會極難的了!”
“嗯。”晚清聽了銀面的話,點了點頭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極怕嚇到了那蠱蟲。
引蠱一刻
銀面靜靜地拉著她的手,站在那兒,只感到她的手一緊一鬆,而且小小的掌心沁出了汗水兒,微微傾過臉望向了她,只見她乾淨的臉上不染塵埃,一雙清眸此時正緊張地盯著鳳孤與那蠱蟲,那心情,隨著她的手一緊一鬆。
她也許不知道,她對鳳孤的上心,已經到了如此,她竟會為了鳳孤而擔心到這個程度,看著她那專注緊張的模樣,連手中握著他的手,她只怕也毫無感覺吧。
心中,嘆了口氣。
望向了鳳孤。
他終究是輸了。
而此時,鳳孤身上的那條蠱蟲已經緩緩地爬了出來,跳到了鳳孤的手裡,也母蠱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