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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卻沒打算再留下來,於是站了起來:“晚清獻醜了,這小小拙技,讓眾人見笑了。”
正想走,就聽見朱月兒故意一道:“鳳少夫人好生奇怪,難道你以前了曾傷過一隻手嗎?不然怎麼會有人興起用單手撫琴呢?而且你這也不像是臨時才興起的啊?”
晚清一笑,眼神卻是一片銳利:“倒是沒有傷過,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而我說,書中自有百寶箱,這拙技,不過是以前從書中看來,還擅用了撰書高人的才藝呢!”
“書中?”朱月兒又問:“什麼書中會有這樣的技藝,我從未聽人提起過。”
晚清有點煩悶,為何這個朱月兒,就是如此不甘罷休呢?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要為難於她。
“斷手情聖。”她道。
“斷手情聖??”朱月兒聽完驚訝而誇張地睜大了她那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有點顫抖著問道,聲音忽然間調高了好幾度。
“正是。”晚清冷然回答。不用說,也知道朱月兒又要來玩什麼把戲了,《斷手情聖》是被那些有為的名門貴族當成是**的,因為裡面有許多情愛至深、為情棄絕的事蹟,在那些自以為高尚的人眼中,是叛逆的行為,是不足以為世人道的行為。
她這般模樣,可不是就要拿這事出來誇大一番的。不過她上官晚清卻不怕,她敢說出來,就不怕人嘲笑。
野史又如何?
在她看來,野史更是存了人間的真性情!!
“那、、、那、、、那不是、、、、、、”果然,她支支唔唔地道,臉上,盡是羞怯難言,欲言又止。。。。。
野史
晚清看得厭惡,於是笑著接了她的話:“那的確是野史。”
“你看這個?”朱月兒又驚問。
“這有何不可,只要是書,我就看。”晚清輕輕一笑,臉上一片坦然,並無絲毫的難為情。
“可是這書裡面、、、、、、”
“這書裡面有著真情真愛,至情至性的世間之情。”晚清介面道,而後又接著說:“在我看來,讀著這些書,比接觸那些虛偽不堪的人要好得多。”
說完眼睛還若有所思地深深望了朱月兒一眼。而臉上,是那淡然如菊的笑容。
“是、、是嗎?”朱月兒有些訕訕地,卻依舊維持著她那完美而無懈可擊的絕色臉蛋兒,而後竟然故做委屈地低垂了頭。
“難道不是嗎?”晚清反問。從來文人最擅長的就是口舌之戰,論武功她不如人,論長相她不如人,可是武文弄墨,她卻是個中高手。從前她不與人爭論,不是不擅口才好欺負,只不過是不想爭什麼。
而朱月兒,如此相逼,她若是一味退讓,只會增加她的氣焰罷了。
說完於是施施然行了個禮,在眾人還未想起如何應對的時候,輕笑道:“我還未用早膳,此時肚子十分空虛,先去吃些早餐再來,失陪了各位。”
說完身子一轉,裙襬圈成個美好的花朵,走出了亭子,而且走得有些快,就怕鳳孤又要來一番為難。
她一直都很奇怪,為何從剛剛開始,鳳孤都沒有為朱月兒說過一句話呢?不解。
她還以為是鳳孤轉了性呢?!
早膳正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見鳳孤走了進來,一臉地怒容。眼睛如蛇般盯著她看,讓她顯些被口中的饅頭嗆著。
拿起一旁的酸梅湯,猛唱了一口才將饅頭嚥了下去。
抬頭望向他,神色冷清卻婉轉有禮:“爺找妾身有事嗎?”
他話也不說,伸出手,就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過去。
快得讓人想躲也躲不了,只聽得’啪’地一聲響,而後臉上是一陣火熱刺痛。嘴中一片火辣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