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他了。
而知西父親可能也受多了這種輕視,所以顯得絲毫不在意。
他腆著臉湊到兩位委員面前,找了個旁邊的位置坐下,然後傾著身子,說道,“兩位委員,是在聊方澤委員?”
聽到他的話,彭署長和劉委員淡淡的“嗯”了一聲。
知西父親笑了笑,說道,“那這個話題,我真可以參與參與,因為我對方澤委員熟悉啊。”
聽到他的話,彭署長和劉委員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驚訝。
不過驚訝歸驚訝,他倆轉過頭,還是不動聲色的看向知西父親,然後問道,“你對方澤委員熟悉?為什麼?”
聽到他倆的話,知西父親貌似憨厚的一笑,說道,“因為小女今年剛剛加入了安保局,正好在方澤委員手下當差。”
聽到他的話,彭署長和劉委員頓時感興趣了。
這兩年,安保局雖然沒有局長,權勢大跌,但是畢竟是翡翠城最強的暴力機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各位委員,除了姜承這種背景強大的人之外,還是很難伸手進去。
這也導致他們對安保局瞭解的依然不多。
再加上,方澤畢竟是昨天才“空降”成為的局長,在此之前,各位委員根本就沒收集過他的訊息,所以對他就更缺乏瞭解了。
現在有了知西父親這個渠道,他們頓時感覺好像有點意思。
所以見狀,彭署長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老苗啊。那你講講方澤委員的事?我們對他很好奇啊。”
見成功引起了兩位委員的注意,知西父親也沒有藏著掖著,他笑著把這兩個月方澤的一些事蹟,慢條斯理的說了一遍。
當然,講歸講,他還算是有規矩的。講的都是一些非機密的,認識幾個安保局內部訊息靈通的人,就可以打聽到的訊息。
而當聽到方澤加入安保局才三個月,就十一級跳,直接從一個編外人員成為了局長。
彭署長和劉委員都有點驚訝。
而當再聽到方澤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裡,就屢破大案,而且霸道的抓了千峰、秋月、還有安保局內部的兩個科長時,他們就更加驚訝了。
前面幾個人,因為發生在他們身邊,所以他們還略有耳聞,但安保局內部的事,他們就不清楚了。
而在知道了方澤抓了這麼多長官以後,他們的心中,也頓時給方澤貼上了幾個諸如“霸道”“不好惹”“煞星”的標籤。
不過,貼標籤歸貼標籤,但他們卻並沒有多怕方澤。
畢竟,都是同級的委員,手裡也都掌管著強勢的部門,雖然比不上安保局,但是卻也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
所以,他們雖然很滿意知西父親帶來的情報,但在聽過以後,也還是恢復了最開始的矜持和傲慢。
彭署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緩緩說道,“老苗啊,謝謝你帶來的情報。我們欠你個人情。”
聽到彭署長的話,知西父親貌似憨厚的笑了笑,然後腆著臉說道,“那這人情我現在可就用了啊。”
說到這,他從自己手裡拿著的一個包裡取出兩份宣傳單,分別遞給了兩個委員,然後介紹道,“這是我們苗花市最近剛剛培育出來的一種花。顏色鮮豔漂亮,香味還有凝神靜氣的作用。”
“我覺得非常適合擺在各個部門的辦公室裡,不僅可以賞心悅目,還可以提高下面人的效率,所以兩位委員,你們看?”
見到知西父親這為了賺錢,絲毫不顧及面子的樣子,彭署長和劉委員一時間有點尷尬。
但是,畢竟,剛才“欠人情”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他們也不好再拒絕,所以不得不,一人為自己部門採購了一年的鮮花額度。
幸運的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