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透過正常途徑對話的可能性都沒有。這很像是故意讓雙方無法接觸,來避免露餡。」
「所以,我們覺得這有兩種可能。」
「一、是有人假冒了荊副議長組建了這個派系。但是這個人一定是聯邦高層。」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在聯邦大會過後,聯絡那五名核心成員。」
「而且,也只有這樣,他才會瞭解這麼多聯邦發生的大事,並安排人去破壞。」
「說實話如果沿著這個思路推演下去。我覺得荊副議長身邊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畢竟,他是負責情報工作的,他身邊的人可以接觸到聯邦最前沿的情報,而且也瞭解他的性格,特別適合偽裝成他的。」
聽到文龍的分析,眾人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方澤也開口詢問道,「那第二種可能呢?」
文龍繼續說道,「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荊副議長除了在底層組建了一個極端派系之外,在聯邦高層同樣組建了一個極端派系。只是這個高層派系藏的很隱秘,而且和底層派系完全沒有關聯,所以不為咱們所知。」
「這樣的話,一切也說得通。」
聽完了文龍的話,方澤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龐署長,「老龐,你的意見呢?」
龐署長是在那次聯邦圍剿【復興社】的行動中被聯邦給抓獲的。原本他運籌帷幄,覺得一定能等來方澤看望或者釋放自己,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年多。
這期間,他幾次想要放棄那個分身,一走了之。但是這半年來,東部管轄大區風雲變幻:姜家女皇身死,姜家妖孽成就半神當天被滅,白老爺子與陀耶州半神同歸於盡,大黑伽羅失蹤,幾位半神神隕,數座軍事基地被毀
在這場恐怖的風暴中,即使是半神都很難主宰自己的命運,更別說龐署長這樣一個連褪凡階都沒達到的覺醒者了。
所以,思前想後,龐署長覺得監獄裡其實還是挺美好的:至少安全啊。
於是,他這一住就住了半年多。直到等到了方澤。
只是,當從監獄裡出來以後,他發現世界變化太多了,原本只是個司法處處長的方澤竟然在短短時間裡成為了可以和半神和尊者掰手腕的巨擘。
雙方現在的差距幾乎可以以萬里來計算。於是一向識時務的龐署長當場就投了。
他的想法也很簡單:反正都是抱大腿嘛。這突然冒出來的金大腿不抱不是嗎?
所以,對於方澤找他辦的第一個案子,他非常的用心:畢竟這次案子的表現很可能代表了他能不能真的抱上這條大腿。
所以,聽到方澤的詢問,他也腆著臉,笑呵呵的說道,「方議長,既然您問我了,那我也拋磚引玉一下。」
說完,他話音一轉,笑著說道,「其實我的想法和文處長不太一樣。」
聽到龐署長的話,在場的人不由的都紛紛的看向了他。
龐署長這老狐狸也不怯場:反正他真身被方澤關著也不在這。就算在場的人看他不爽,打爆了他,他也可以復活。
他眯著眼笑呵呵的說道,「各位不要這麼看我。你們都是公務人員,而我是個反聯邦組織的成員,咱們的思路肯定不一樣。」
「我這幾天在看審訊報告和資料的時候,其實一直有一種非常荒誕的感覺:因為這手法實在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我們當初試圖滲透到聯邦的常用手段嗎?」
「調查關鍵崗位上的低階公務人員,然後查清
楚他的喜好。喜歡美色就,喜歡錢財就給錢財,有理想就用光偉正的理由引導」
「之後,再透過他們來做一些事,達成我們想要的目的。」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全都眉頭微皺,方澤臉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