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包袱。
“楊大哥,你等一等,我也有東西送給你。”瑪麗打出手語,立時跑進房間,不多久,取出一張畫紙來。
紙上以鉛筆素描著一個面容醜陋恐怖的男人,正在土壤裡種下一棵幼苗。
“只要有心,有行動,就一定有希望。明天不一定更美好,但美好的明天一定會來臨。”瑪麗向楊坤比著手語。
望著這幅畫,楊坤忽覺鼻子有些發酸。
有些東西放不下,如何有希望!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明天怎麼會更美好!
“謝謝……保重!”楊坤握著畫紙,再不看瑪麗一眼,匆匆走出了屋門。
“小馬哥,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不再來看我,你知道嗎,你離開後,我就啞了……難道,因為我啞了,你再也不願意見我了?
“看到楊大哥,我就想起你,總感覺他和你好像,樣子雖然有些不同,可聲音、性格、還有那眼神……真的好像!小馬哥,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我好想你……
“小厲說因為當年是你對我有什麼沖剋,所以我才啞了,是這樣的嗎,你到底對我做過了什麼……可是,我不怪你呀,你只要再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你已經結了婚,已經有了孩子……”
珠淚一滴滴落在玉佩上,爛漫如花一般的紅顏,已成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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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真有這麼巧?沒問題吧?”厲凌對桐子說道,眼睛卻盯著辦公室那邊,利華辦公室裡,《街霸》裡的活春麗正雙手叉腰,與三個墨西哥人吵著油漆的質量問題,她天雷一般的嗓門,把幾個老墨震得簌簌發抖。
厲凌今天是來廠裡找桐子的,本想再去找秦櫻談談,可這丫頭今天特忙,他一直插不上話。
因為普納爾鎮警署撤訴並與楓條和松果達成和解,所以,他們兩人自由了,此時皆在車間裡忙活著,楓條一臉的陰沉,偶爾望望厲凌,又往辦公室那邊瞅瞅。
桐子看了看時間道:“小凌——”望了一眼正瞥過來的師傅,當即改口道:“小師叔,我辦事你放心!他們家買過我們的一件衣櫃,兩個沙發,還有五張椅子,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厲凌點點頭道:“那你對他們怎麼說的?這事我可不想留下任何馬腳。”
“我怎麼可能會捅婁子呢!”桐子拍拍胸脯,“我就打他們當時留下的送貨電話,接電話的應該是那條子的老婆,我說我們要做一個售後回訪和維護,為傢俱打蠟,而且是免費的,他老婆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厲凌稍一思索,的確不會出什麼問題。他本來正在考慮如何讓瑪麗肖進入瑞克…柯林斯家而發愁,現在既然有了這個契機,那就簡單多了。
原本的“搗捻子”,是要在瑞克家附近埋下鎮物,只要讓他家人踏上一腳,就能充當“捻子”把厭勝衝煞轉承給瑞克。
但瑪麗既然加入了,就不需要再在瑞克家附近埋鎮物了,隨便在哪裡,只要在鎮物上加持氣場,再對瑪麗加持“殘音咒”——
然後,作為殘疾人的瑪麗,只要不離開鎮物超過三尺,就能感應上鎮物所攜帶的衝煞,然後,她一旦進入瑞克家,停留超過半個時辰即可——彼時,命主瑞克就會轉承上她所攜帶的咒煞,然後,就該他好好喝一壺了。
這是以瑪麗本人為“殘音符咒”來轉攜厭勝咒煞,所以,相當於瑪麗作為一個魯班術士在下運算元害人,她是會受到反咒的。
哪怕厲凌是以地遁體系魯班術、透過魯班法炁對鎮物加持了氣場,瑪麗也同樣會受到反咒——以殘疾人充當符咒,殘疾人是一定會受到反咒的。
反咒導致的天劫便是——殘音,讓瑪麗致啞。
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