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紅暈朵朵,解開了髮髻的長髮如同兩道黑色的瀑布般在熱氣中微微流淌,兩雙含羞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宛如秋水般柔媚,微微彎著的身軀又凸現出圓潤的翹臀。胤祚自承是好色之人,其實壓根兒就沒經歷過真陣仗,這會兒完全看傻了眼,嘴張得老大,老半天了還沒反應過來。
澡盆子原本就不算大,這會兒擠進了三個人,頓時有些擁擠起來。春蘭伸手輕輕一託胤祚的後背,自己擠了過去,讓胤祚的頭靠在自己的雪峰之上,一雙小手輕輕地揉著胤祚的雙肩;秋菊則跪坐在水中,一雙手輕輕地搓洗著胤祚的隱私之處,接著整個人都埋入了水中,一張櫻桃小口輕輕地將胤祚的話兒含住,柔柔的舌尖輕輕地挑動著。
“咕嘟。”胤祚猛吞了一下口水,可憐他就是一個菜鳥,那經得起如此的挑逗,立時劍拔弩張,臉色憋得通紅,不管不顧地一把拽過趴在水中的秋菊,也沒玩什麼前戲,直接躍馬橫槍打算往裡拱。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別看胤祚猴急猴急地忙乎了一陣,卻始終沒找準前進的通路,最後還是秋菊伸出小手輕輕一握,對準了幽徑。胤祚腰腹一使勁,挺進了中原,立時疼得秋菊“嚶嚀”了一聲,這聲音更是刺激了胤祚的野性,咬牙切齒地發動了兇狠的攻擊,一時間,澡盆子之內水花四濺,大戰方酣……
公雞的鳴叫打破了晨間的寧靜,長年的習武所養成的習慣使得胤祚早早地就醒了過來,剛打算翻身而起,突覺手臂有些沉重,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兩個胳膊正環抱著赤裸著的春蘭、秋菊。望著身邊這對兀自酣睡不醒的美人兒,胤祚這才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場大戰竟然從澡盆子裡一直打到了床上,他自己都記不清究竟發洩了幾次,啥子3P、69式之類的都玩了個遍,也虧得這兩丫頭生猛,雖未經人道,卻技巧出眾,著實讓胤祚很是爽了一把,不過也有些鬱悶: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麼沒了,這到底是誰破了誰的處?
胤祚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自個兒穿上了衣服,剛伸了個懶腰,一本小冊子卻從袖子中掉了出來。咦,這不是那個叫黃庭義的小官塞給自己的嗎?究竟是個啥玩意兒?胤祚俯身打算拾起冊子,沒曾想冊子落地的聲音驚醒了沉睡中的春蘭和秋菊,兩丫頭眼見胤祚早已起身,慌忙掙扎著要起身服侍胤祚,只是這兩丫頭都是初經人道,被胤祚整整徵劃了一宿,此刻腰痠腿軟,更兼有些疼痛不便,一時間胸前雪峰亂顫,卻根本無力抬起腰板,那陣陣的雪波盪漾頓時令胤祚再次心神動盪,顧不得許多,和身撲上床去,手握雙峰,好一陣搓弄,整得兩丫頭直討饒:“爺,輕點,奴家經不住了……”,那柔柔的討饒聲更激起胤祚鞭撻的慾望,一場大戲又再次上演……
男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雖然這兩個丫頭身份低微,只不過是武赫所送的禮物罷了,若是花場老手,用過也就算了,轉眼就忘到腦後,可偏生胤祚自個兒也是初哥,該如何安置兩女卻又成了件煩心的事兒。這不,好生又快活了一把的胤祚望著沉沉睡去的兩女,心裡頭卻盤算了開來:
雖說自己是王爺,可也不是想娶誰就娶誰的,老爺子還在那盯著呢,這兩丫頭雖說都已脫了賤籍,可畢竟身份實在太低了,壓根兒就成不了福晉。自己還沒大婚,就整出兩侍妾,雖不違規(這時代別說阿哥們,就算是普通富貴人家成婚前有幾個侍妾也是正常之事。),可跟蘭月兒也不太好交代,再說自己是欽差的身份,也不能帶著這兩丫頭同行,否則被人參上一本,估計吃排頭是免不了的。唔,這會兒送她倆回京也不現實,看來也只能先安置到自己在天津衛的宅子裡了,以後的事就再看機緣了。嗯,這事兒還得加緊辦,自己這差使不簡單,若是總沉浸在溫柔鄉里,怕是要誤事的。
想起了差使,胤祚這才想起剛才落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