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地,多也是過活,少也是過活不是?來,來,來,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喝。”
胤被胤祚這話噎得夠嗆,心道:遭劫的不是你,這會兒倒說起風涼話來了。氣是氣得很,恨不得一甩袖子就走人,可轉念一想這一走,所有的事都要泡湯了,不得已胤也只能先忍了下來,看了看胤祚那張似乎飽含著同情的臉,心中更是火大,強壓住心中地不快道:“六哥,小弟知道劉雙成是哥哥地門下,專管著緝拿海盜的事兒,小弟就想著哥哥一向與人為善,定會為小弟討回個公道不是?”
嘿,這傢伙還真是亂了分寸,啥話都往外冒了,有意思。胤祚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啊,是有這麼回事,唉,瞧哥哥這記性差得,連自個兒門下幹啥子都忘了,抱歉!抱歉!”
胤祚的記性要是不好,這天底下可就沒有記性好的人了。胤明知道胤祚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可也沒辦法,只能耐著性子道:“哥哥是貴人多忘事,呵呵,小弟今兒個來就是想讓哥哥給門下奴才打個招呼,幫襯一下,如此可行?”
哈哈,老八你小子也有今天,孃的,前幾次坑老子的時候,咱不見你招呼一下,嘿,幫自然是得幫,不過咱們還得好好談一下條件不是?胤祚一臉子驚異地說道:“八弟這是說哪的話,招呼哥哥自然是可以打,可問題是哥哥沒管著兵部,再說皇阿瑪可是說了多次了,阿哥不得干涉地方軍政,哥哥也有難處,八弟得體諒一下哥哥才是。”
胤祚這話聽起來就合理,可全是屁話,胤祚干涉地方軍政可不是一兩回了,也沒見康熙老爺子發作過,全都是託辭罷了。胤真恨不得給胤祚一記老拳,不過卻又不敢,臉上的笑容可就有些扭曲了,悶了好一會兒才道:“哥哥之言有理,小弟自當銘記在心,只是……”胤故意停頓了一下,指望胤祚能接過話頭,沒曾想胤祚壓根兒就不理這個茬,自顧自地把玩著手中地翡翠琉璃杯,假裝啥都不明白,氣得胤暗地裡直罵娘,可也只能自己往下說了:“只是皇阿瑪既然已經下令嚴查,若是不能有個結果,怕也是不好,小弟那些死裡逃生的手下倒也生擒了個把蟊賊,或許能派得上用場。”
切,派個屁用場。你小子還真打算拿那些個蟊賊跟老子作交易啊,扯去吧。胤祚暗自鄙視了一下老八,裝出一副有些莫明奇妙的樣子道:“老八說的是啥蟊賊,哥哥怎麼沒聽明白。”
胤鬱悶得簡直要吐血,沒奈何只好苦笑著說道:“就是那些打劫了小弟的海匪,不巧小弟手下還有幾個好手在,突圍地時候,順帶生擒了幾個。都是說鳥語地傢伙,小弟讓理藩院的通譯問了一下。才知道都是些倭寇。”
“倭寇!”胤祚猛地拍了下桌子,跳了起來大罵道:“該死!這小小倭國竟然敢在我大清國界內鬧事,這事兒哥哥管定了,該死地倭國表面上臣服我大清。私底下竟敢派海匪搶劫我大清船隊。是可忍孰不可忍,哥哥當與八弟聯名上奏,請求皇阿瑪派兵征討倭國。只是……”這回輪到胤祚故意將話說到一半了。
胤被胤祚給繞糊塗了,愣是沒明白過來,說倭寇,咋就最後變成了倭國了呢?可不明白歸不明白,胤祚地話他也不想反對,略一沉吟道:“成,這事兒哥哥牽個頭。小弟願附驥尾。不知哥哥還有何擔憂,且說與小弟聽聽。”
哈哈,小子,可算把你繞進來了,嘿。咱把握著你小子的命脈。看你敢不低頭。胤祚肚子裡樂壞了,可臉上卻一副擔憂的樣子道:“八弟。你也知道現如今我大清水師是個啥樣子,要船沒船,要炮沒炮,如何能跨海遠征,這事兒可是有些難辦啊。”
胤雖從沒管過兵部,可大清水師是個啥德性,他心中還是有數的,頭前胤祚提出以海關厘金建海軍之摺子,反對者就有胤的份兒,事後也讓人查過水師的底,自然清楚胤祚所說的都是實話,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