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事?”
這個男人有多強,她早就領教過了,她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絕對不是來殺她的,否則她剛才就已經死了。
連橫在唯一的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我是你大爺的態度:“本大爺來和陰九殺談交易。”
鳳驚華波瀾不驚:“王爺還在怒河邊境,京城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跟我談就行。”
連橫笑:“果然,你的身份絕對不止是陰九殺的女人這麼簡單,至少也是他的心腹吧。”
可能不僅僅是心腹,他總有一天會弄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鳳驚華道:“可以這麼認為。”
盟友與心腹的區別,應該不算很大。
連橫道:“上次你提供的情報,確實很準,我們避免了團滅的危機,但是,僅僅幾個情報,不足以讓本大爺信任陰九殺,更不足以讓本大爺跟他搭夥。”
鳳驚華道:“那你想要我們如何證明我們的誠意?”
我們?連橫在心裡冷笑,這個詞分明就是將她與陰九殺平起平坐,真是不同尋常。
連橫的睛裡,又閃過野獸般的慾念:“我要你。”
鳳驚華眨了眨眼,重複:“你要我?”
什麼意思?
連橫的眼睛在笑:“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鳳驚華沒有動怒:“喪家之犬,四處躲藏,大業難成,卻在這時候覬覦其他男人的女人,你是真心想為秋月明報仇嗎?”
猛然,一股強烈的殺氣與壓力如雪崩般捲來。
連橫被激怒了。
他的眼裡再沒有笑意,只有刀刃般的寒光:“你竟敢說本大爺是喪家之犬?你活得不耐煩了?”
還有,這個女人居然敢直呼太子的名諱,而且還叫得如此順口,是膽大包天,還是習慣成自然?
鳳驚華道:“連大人在這種時候還想著女人,才是活得不耐煩吧?”
如果他是來真的,那他註定成不了大器,不如早點團滅,免得連累到她。
連橫的眼角跳了幾跳,冷笑:“你真以為本大爺看上了你?本大爺可不信什麼信物協議之類的約束,想讓本大爺相信陰九殺,只有拿你當人質,牢牢地掌握在本大爺的手中,本大爺才會放心。”
給他一塊王爺的腰牌,或者雙方籤個協議什麼的,就能保證陰九殺可以信任?
哼,大家都不是什麼君子或善人,他沒有幼稚和愚蠢到這種程度。
想來想去,他覺得只有將這個女人押在自己手裡,才能勉強保證陰九殺不會輕易陰他。
這個女人剛才的表現再度讓他確信,她對陰九殺的意義遠遠大於她自報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她簡直就是陰九殺的分身。
“連大人不愧有勇有謀。”鳳驚華笑了一笑,“我確實比任何信物和協議都要可靠,但是,拿我作為人質,實在太浪費了,所以我不能答應。”
連橫眯起眼睛:“這麼說,你不想談這樁交易了?”
066 以命為約
鳳驚華道:“當然要談。剛才的要求我雖然不能答應,但連大人可以想到別的辦法吧?”
“別的辦法?”連橫的眼裡閃過狡黠之色,“那就讓你的弟弟當人質如何?”
鳳驚華覺得他在給自己下套,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道:“不行。”
她不相信連橫能照顧好秋骨寒,也不相信連橫能保護好秋骨寒,她的真實身份是她的底牌,秋骨寒卻是她的王牌,戰爭尚未打響,她不可能將王牌交出去。
她果決強硬的拒絕,讓連橫又嗅到了秘密與陰謀的氣息。
上次他帶人狙殺祝巫,因為這個女人的情報而留了一手,結果發現鳳翔空確實設下了“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