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七弟的身份了。你要我死嗎?”
夏物生沉默了一陣以後,道:“你即刻帶我去找那塊玉佩!”
“這可不行哦。”秋露霜笑得狡猾狡猾的,“你拿到玉佩以後就殺了我,我豈不是虧大了?”
夏物生冷笑:“那你想怎的?”
秋露霜道:“送我回王府。本王回到王府後自然派人去找那塊玉佩,找到後交給夏大人,這樣不是很好嘛?”
夏物生道:“那麼,為了確保咱們的交易成功,我就讓我的人綁上炸藥,一直呆在王爺的身邊,直到王爺找到玉佩並當眾證明流雪的身份為止,如何?”
秋露霜狡詐,他也不傻,他若是不能將秋露霜控制到流雪的身份得到證明,秋露霜一定會反咬秋流雪,到時就得不償失了。
秋露霜聽了他的話後惱恨不已,卻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太多的籌碼可以爭,便笑道:“如此甚好,本王相信咱們的交易一定能成功。”
秋骨寒一直冷眼旁聽這麼噁心的對話,直到這時才道:“大伯,這人絕不可信,若不現在將他殺了,只怕日後會遭他暗算……”
“哎,事情不是這麼辦的。”夏物生倚老賣老,輕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邊低聲道,“他跟皇上之間的仇可是一點都不比跟你的仇輕,但他們都能深謀遠慮,虛與委蛇,你又為何不能?”
因為我不是秋夜弦,也不是秋露霜!
秋骨寒很想這麼說,但說出口的話是:“如果我執意要殺秋露霜呢?”
夏物生臉色微沉:“那麼你就一個人去辦,恕老夫和夏家沒空玩這樣的幼兒遊戲。”
說實話,他對秋露霜殺害夏貴妃、迫害秋流雪的事情是感到極為怨恨的,但這種怨恨並不是出於對夏貴妃母子的感情有多深厚,而是出於夏家的大好前程因此被毀掉的緣故。
在他看來,皇權之爭沒有是非對錯,只有弱肉強食、成王敗寇,夏貴妃不夠強,秋流雪太弱小,母子倆敗給秋露霜也是活該,他個人對秋露霜並沒有太大的私怨,他殺秋露霜也好、放過秋露霜也罷,一切都是為了權力和利益。
沒錯,只有“權力”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任何東西都應該為此讓路,包括私人仇怨。
秋骨寒沉默了片刻後,衝夏物生露出一個佩服的微笑:“還是大伯英明,流雪受教了,一切謹遵大伯的安排。”
他不認同夏物生的說法!他想現在就殺了秋露霜!但他現在不能跟夏物生翻臉!
鳳驚華和陰九殺能幫得到他,但他們也會隨時拋棄他,相較之下,夏家若想走到高處,就非要幫他不可,夏物生絕對不會放棄他,所以,他現在不能失去夏物生和夏家的支援。
為了將來,他現在只能忍了。
忍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弄得他很難受。但他已經習慣了。他能忍的。
他露出來的表情和神色這麼真誠,這麼恭敬,令夏物生很滿意。
夏物生又拍拍秋骨寒的肩膀:“放心吧,大伯我自有分寸。”
而後他招了招手,將手下叫過來:“收拾一下,咱們送警親王回府。”
接下來,夏物生帶來的死士打扮成秋露霜的手下,在衣服裡面藏上炸藥,前後左右包圍住秋露霜,從無名之山的另一端悄然離開。
秋骨寒也喬裝成其中一名侍衛,緊貼著秋露霜,一起離開。
被這麼多身藏炸藥的死士圍著,任秋露霜再怎麼狡詐多端,也沒法逃過秋骨寒的監視和控制。
回到警親王府後,這種狀況也沒有得到任何改變。
秋露霜不敢食言,立刻派心腹去某個地方找回秋流雪的玉佩,交給了秋骨寒,而後又親自寫了請柬,邀請皇上、皇室宗親和天洲最有身份、名望的大人物明日前來警親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