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了幾句後,巴旦終於說到正題:“七弟,大哥知道你能幹,所以大哥想請你幫一個小忙,希望七弟勿要拒絕。”
巴信就知道他一定有所圖謀,笑道:“大哥儘管說,我能辦做到的,一定去辦。”
不是他自誇,基本上,他覺得他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巴旦既然這麼喜歡面子,他就給巴旦面子好了。
巴旦心中大喜,立刻道:“我前陣子奉父王的命令,秘密前去虞國簽署結盟協議,沒想到烏牙蘇狼子野心,居然是故意引我入境,想趁機行刺我……”
他的嘴就像崩塌了的大堤,聲音如流水一般滔滔不絕,講途著他的虞國之行有多麼兇險。
他說這些,是為了證明他不是無能之輩,而是為了說明虞國人實在太過陰險狡詐,他能躲過一次次的追殺回到祖國,是因為他足夠聰明和堅強的緣故。
外頭對他的種種非議,都是不明真相,胡亂誣衊。
說完之後,他喝了半杯茶,道:“七弟,你說,我為費國受了這樣的苦,卻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故意抹黑我的形象與聲譽,是不是很可惡?”
巴信順著他的話,漫不經心的道:“確實很可惡。”
“就是啊。”巴旦猛然拍桌子,恨恨的道,“這些人受著皇家的恩惠與俸祿,卻不思為皇家分憂解難,還落井下石,簡直不知廉恥!只恨我重傷在身,不宜出門和奔走,否則一定親自收拾他們!所以,七弟,大哥想請你出面,幫大哥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之徒!”
說完之後,他有點惴惴不安的看著巴信,不知道巴信會不會支援自己。
如果巴信說“不”,那他的臉就丟大了。
他的妻與喜歡的女人都在呢,他可不想在她們面前丟臉。
“這有何難?”沒想到,巴信連一絲停頓都沒有,“我現在就解決這事。”
“巴刀——”他看向巴刀,淡淡道,“立刻把我的話傳出去,在瑤京的地盤上,誰敢議論太子殿下的事情,就是與我巴信為敵,後果自負。”
巴刀“是”了一聲,立刻跑出去。
“大哥,”巴信而後看向巴旦,挑了挑眉,“我向你保證,全瑤京不會再有人敢說你半句不是。若有膽大包天之徒,我保證割了他的舌頭,不管他是什麼來頭。”
他並非信口開河,而是,他就是擁有這樣的震懾力與影響力。
巴旦覺得他的口氣也忒大了,卻一點都不懷疑他能做到,於是心情大好,幾乎就想走過去拍巴信的肩膀,只是他才想站起來,左胸就一陣疼痛,他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他左胸中的這一刀,差點就要了他的命,好在他當時穿了軟甲,軟甲為他減消了刀的力道,要不然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七弟果然有情有義。”他真心誇了巴信一句,而後就自然而然的說起第二件事,“還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聽大哥的,要不然大哥可不饒你。”
他說的很輕鬆,完全忘了他其實跟巴信並不親近,也忘了巴信從來就沒有順從過他。
巴信微笑:“大哥請說。”
他沒把巴旦的要求放在眼裡,他覺得巴旦提不出什麼出格的要求。
然而,巴旦要他去做的事情居然是:“央蘭小姐對你情深意重,因為你逼她自殘身體又不要她的緣故,她昨天晚上上吊自殺,現在昏迷不醒。七弟,你這樣對待央蘭小姐著實有些過分了,所以啊,大哥希望你趕緊娶她過門,別真的把央蘭小姐給逼死了。”
巴信唇邊的淡笑慢慢消去,目光變得冰冷起來:“有幾件事情,大哥一定要搞清楚。第一,我沒有逼乙央蘭自殘,是她主動接受我的考驗,卻因為太弱而沒有透過,這事怨不得我。第二,任何年輕美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