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齒直接咬住了我的上唇瓣,頓時,一股血腥的味道傳入口中。
他笑了笑,嘴角邊還沾染著我的血跡,用舌頭舔了舔,“凡兒出去要記得本皇子剛剛給你的警告!”
他徑自站起身,從旁邊拿來我的紫色衣袍,又折身回來,看我已是半無力,又是得逞的笑著,將我托起,一點點的穿上,繫好帶子,抱著我到了梳妝檯前,竟還主動為我梳理髮髻,如此表現,如同一個丈夫對待自己深受的妻子一般。
然,這個毒,卻是猶如一道詛咒,讓我時時刻刻的謹記於心。
“凡兒一會子要小心說話,當然,如若被他戳穿,你直接告與他,早已是本皇子的人,這也無妨!”將我的衣領又是整理了一番,“本皇子不會介意身邊多了一位侍寵的人!何況是凡兒呢?本皇子可是期待著呢!”眼神中充滿了邪氣,將我身子一推,“好了,可以出去了!”
“等等!”我喊住。
“怎麼,才這兩步就又想本皇子了?”他雙眸微眯,笑得輕浮。
我瞪了眼他的沒正經,輕聲問道,“昨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似是第二日了,“你和他有說過什麼嗎?”
“他?”八皇子嘴角閃著嘲弄,“誰?是秀羅還是伍子申?凡兒有何不敢告人的秘密嗎?”
我氣得簡直要直跺腳,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轉身我快速的拉開門扉。
“什麼也不知道,秀羅身子也不太舒適,後來我和伍子申商量,他離秀羅住得近,而我和你住得近,兩人分工協作,遂,他一大早就過來看望於你!”他語調平淡,聽不出情緒。
我點了點頭,“既是如此,那八皇子也當是做戲到底,去瞧瞧秀羅姑娘才是!”邁了出去。
“嗨~,來勒!”
“客官稍等,您的面子一會子就好!”
一樓熱鬧非凡,打間兒的客人都紛紛下來尋求食物,面容看去,大略都是商人,然,看穿著,似是以小本以小本生意為主,並未發大財。在眾人中央,坐著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男子,面貌清秀,且最是不讓人忽視,便是他嘴角的那抹柔和容,遠遠看去,總是如沐春風,讓人心底暖洋洋的。
“伍兄!”我走了過去,從後面拍了下他。
他站起身,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個驚喜,嘴角高高的揚起,“身子有沒有好些?”說著,主動伸手在我額頭上撫摸,“昨日嚇壞了為兄,臉一直髮熱。”
剛要笑,突然想到了八皇子的話,於是只是簡單的扯了扯嘴角,“現下已經好多了!”摸了摸嘴角,不經意間,感覺有些個溼潤,這才想到被八皇子咬的傷。
“賢弟,你?”他指著我的嘴角上的血跡。
多顯得鎮定自若,向小廝要了條絹子,,擦拭著,“無妨,今兒個早上剛起來時,腦子有些個迷糊,遂,磕了下桌腳兒,”看他仍是不放心,硬是上翹了嘴角,“沒有事情了,伍兄放心!”
“那就好!”他看到我的腦色也和緩了許多,稍稍踏實了下來,“昨日秀羅姑娘也犯了老病,你們兩人可真是巧合了,也或許是看你病了,她有些個心急,心絞就痛了起來,這可急壞了我和万俟兄!”說到這裡,他左右望了望,“對了,他說他也住在這個客棧,為何你們二人昨日才認識?”
我稍稍將頭抬起,不經意看到他的一雙眸子,帶著絲閃耀。
心驚了下,分明可以感受到,他在試探!
是啊,如此精明的他,這樣多的巧合,早就應當產生了懷疑,或者避而遠之,或者直接戳穿。然,他卻仍是詢問著我,眼神中卻還閃著期待。
他,是真的將我當作了知己,遂,他選擇了全權的信任。
我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鎮定的說道,“伍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