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東扯西扯,順便逛逛這座巨城,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出現三人攔路。中間一位身穿藍衣的人說道:
“呔,小子,冤家路窄啊。”
池子亶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幾人很懵,不知對方在說誰。
池子亶作為總裁,上前一步,疑惑地問道:
“道兄,是不是有誤會,我們不認識你吧。”
藍衣人咬牙切齒,眉毛倒豎,伸手指著池子亶,憤恨道:
“好你個小子,一年多沒見,忘記倒快,得罪我們十強會,就想打哈哈過去?哼。”
說到十強會,池子亶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之前確實得罪了這勢力,他早就把這事忘在腦後了。一年多時間,還以為此事就此揭過,沒人會多在意,想到冤家路窄,在這裡被仇家逮個正著。
不過面上,池子亶畢竟代表一方勢力,怎麼可能示弱,他故意仔細瞧了瞧對方,然後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手下敗將,咋地,想再較量較量?”
池子亶實際上和這個人沒交過手,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先佔據道義。這裡是祥龍城,眾目睽睽,佔據道義後,對方也不敢隨意“恃強凌弱”。
而這個道義就是,你之前是我的手下敗將,爺放你一條生路,你不知感恩,還敢再次主動挑釁,事後就是正大光明滅殺你,十強會也沒話說。
為何放過手下敗將,這時候反而佔據道義,恰好和修真界以實力為尊的風氣有關。
在這種風氣下,對方還敢主動找麻煩,就是自己找死了。
“誰是你的手下敗將,我何時敗於你?我堂堂築基後期,會敗於你?一年多前,你只是個不入流的築基初期。”對方氣急,他沒想到池子亶顛倒黑白,瞎話說起來毫不知恥。
“那就奇怪了,既然如此,你我有何仇怨?該不會是十強會,故意找茬,想欺負我小門小派之人吧。”池子亶立馬反駁,又一頂帽子扣了下去。
“當時不是你偷襲,我師兄怎麼會死在別人手上。”藍衣人明顯不是那種伶牙俐齒之人,被池子亶這麼亂說,氣得跳腳。
“喂喂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問你,你師兄什麼修為?”
“築基後期巔峰。”
“我當時築基初期?”
“哼,不錯。正面拼殺,你怎麼會是我師兄對手。”
“你當時在邊上?”
“廢話,我豈是那種說瞎話之人,你偷襲我師兄,我親眼所見。”
“那意思當時是混戰?”
“不錯!”
“那何來偷襲一說,混戰之中,防止別人偷襲,不是應該時時刻刻注意的嗎?更何況當時築基初期的我,要偷襲成功築基後期巔峰,難度之大,可想而知。那也只能說明你師兄技不如人,築基後期巔峰也不是我築基初期的對手。”
池子亶越說越大聲,大有正義在手,對方蠻橫不講道理的意思。
而池子亶這番話,顯然引動了旁人的非議。
“築基後期巔峰還被築基初期偷襲,還是在混戰之中,十強會什麼時候有這麼廢物的人了,死了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誰說不是呢,現在對方仗著十強會的名頭,專門找人茬,欺負小勢力的人,哼。”
“十強會十大金丹期前輩,都是強悍豪氣之人,怎麼下面的人如此不堪。”
“枉為築基後期巔峰修士,這次不死,後面遲早也是個死,早死晚死罷了。”
“……”
旁邊圍觀之人議論紛紛,尤其不乏一些築基修士的指指點點,這讓十強會的人很是尷尬。
藍衣修士一時語塞,竟然沒法反駁,他知道自己說漏嘴,對方和他師兄差距兩個小境界,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