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既然能夠下來地肺而且走到了這個洞口附近,估計也是使用的胎息術,但不知為何死在了這兒,身上也未見有外傷,或許是胎息功力還欠缺走到這裡就窒息了。
莫殘跨過屍體繼續前行,走著走著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兩腿越來越沉,空氣中的阻力也似乎越來越大。就彷彿是在水中行走一樣,到最後每前行一步都極為吃力。洞壁上的纖毛也越來越密了。根部粗如胳膊尖端則細似手指,好在兩邊都夠不著洞的中間,留有三尺多寬的安全地帶,不過仍需加小心,若是被那些纖毛纏上是很難解脫的。
空氣越發粘稠起來,用手虛空摸上去竟如膠凍,實在是匪夷所思,就像是枋長老正在固化之中的氣牆一般,現在每前行一步都像是硬擠過去的,看來已經無法繼續往前走了。
正當莫殘準備回返時,突然望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點綠幽幽的熒光,那會是什麼呢?
他將真氣注入那把古劍用力的劃開半凝固的空氣,身子擠入一點,再往前劃跟進一步,雖然體力消耗巨大,但仍堅持著慢慢接近那個綠幽幽的光點。莫殘的攝魂眼已經看清楚了,那綠色的熒光是一個人的身體上發出來了,但此人已經被一些纖毛觸手牢牢的纏繞包裹住了。
就這短短的十餘丈路程,就整整花費了好幾個時辰,當他最終艱難的擠到了跟前時,四周的景物更是令他大吃一驚。
不光是這個身穿棕色錦袍腰懸短劍的年輕人,周邊洞壁上還有被纖毛觸手俘獲的十餘隻靈獸,大都是一些兩丈多長的飛禽,裡面有鸛鶴大雁以及山雞鳳鳥等,被那些纖毛觸手緊緊的纏繞成一團,黏稠的空氣並將牠們固化在裡面,儘管都已經死去很久,但卻沒有腐爛或風乾,看上去依然是栩栩如生。
綠色熒光是那個年輕人腰間繫著的一塊玉牌所發出來的,此人五官清秀,腰間還拴著一個小獸皮囊,看上去年齡只有二十多歲。
莫殘真氣灌注鐵劍用力劃開膠凍般的空氣,斬斷一些纖毛觸手將年輕人解脫出來,摸了摸那隻小而精緻的獸皮囊裡面好似有東西,便將其摘了下來揣進懷裡,然後伸手解下散發著綠幽幽冷光的玉牌,上面還雕刻有字看來價值不菲,其身上的短劍劍鞘也古色古香很不一般,應該比手上的鐵劍好使,於是也摘了下來。
抽出短劍,一道冷光驟然射出,果然是把寶刃,可比自己的匕首強多了。
“這位仁兄,反正你已死這些東西也用不上了,就便宜了莫殘吧。”他嘴裡叨咕著把目光投向了那些靈禽。
莫殘花費了若干個時辰,用短劍一一劃開膠凍般的空氣並斬斷纖毛觸手,把那些靈禽屍體剖開,將牠們的妖丹統統都收集了起來,總共有十多枚一併收入懷中。
繼續前進是不可能了,現有的體力可能只夠原路返回,他於是拾起鐵劍轉身回去,當莫殘最終精疲力竭的時候,總算是退回到了地下大廳之內。躺在地上休息了很久,待到體力稍微恢復了一些才起身,將另一把鐵劍也拿走回到了吊籃裡。
他先不忙著上去,需要清點一下戰果,除了短劍和那些妖丹之外,就是那隻十分精緻的小獸皮囊了。
獸皮囊口非常緊竟然拽不開,費了半天勁兒又生怕扯壞了,最後還是收入懷中等以後再慢慢琢磨吧。
莫殘用力的拉扯繩索發出訊號,須臾,吊籃緩緩的上升了。
等到終於出了井口。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莫少俠。你可算是上來了。整整一個晝夜啊,可把老夫給急壞了。”黃番老怪呵呵說道。
“有這麼久了麼?”莫殘疑惑道。
“可不是嗎,正好十二個時辰,我們一直守在這兒。”其他老怪說道。
“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黃番老怪問他。
“喏,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