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還不是隨你的意思!”
金玄白道:“好,既是如此,那麼受傷的人留在這裡擦藥裡傷,在下就跟金花姥姥、銀劍先生到廳裡一談,當然,楊大俠、蔣兄、諸葛兄,你們各位也請陪我入廳。”
他話聲稍頓,道:“至於總鏢頭嘛,請你留在這裡處理局裡的同仁們的傷勢,當然,還請兩位褚兄相助總鏢頭一臂之力。”
楊子威吩咐武當三英協助雙劍盟弟子們療傷,何玉馥和秋詩鳳扶住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也趁機取出獨門的藥丸替他們服下。
這一行人在金玄白的領頭之下,進入了鏢局大廳,大夥坐定之後,金玄白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自己親眼目睹以及所遭遇的情況說了出來。
在他敘述神刀門弟子百戰刀客江百韜和楊小鵑在柳蔭下草叢裡裸身偷情時,金花姥姥和銀劍先生聽得臉色鐵青,何玉馥和秋詩風則是滿面泛紅,楊子威和蔣弘武、諸葛明則是面上泛起怪異的笑容,每人神情都不同。
金玄白從目睹楊小鵑和江百韜兩人躲在草叢裡說起,一直說到前後遭到神力門和集賢堡的數度襲擊為止,整整說了半個時辰才說完。
當然,他是瞞下了忍者們的稱呼,只說是一個殺手集團,但是那曲折的經過,仍然讓在場的人聽得目瞪口呆。
過了半響,楊子威嘆了口氣,道:“金大俠,如果這件事真的如你所言,那麼這些人死得太冤了……”
金花姥姥啞著嗓音道:“老身如何知道你說的話全都是事實?”
金玄白濃眉一軒,正想說話,只聽得鄧公超從外頭走了進來,大聲道:“老夫可證明金老弟沒有一句假話,因為本局尚有十多具棺木停在白雲觀裡,尚未運回來,而神力門的三門主風雷刀張雲此刻停靈在家中,也尚未出殯,除此之外,集賢堡昨日也曾派人去採購二十二具棺木,你們若是不信,可到后街長壽壽材鋪去打聽,看看有沒有這件事。”
銀劍先生一臉沮喪的神情,見到鄧公超走了進來,突然雙膝一彎,跪了下來,道:“鄧總鏢頭,老夫罪該萬死,貿然聽信門人謊言,以致冒犯貴局,請總鏢頭賜罪……”
鄧公超嚇了一跳,趕緊將銀劍先生扶了起來,道:“韓兄不必自責,敝局鏢師輕狂大膽,也有過錯,眼下既然把話說清,你我雙方恩怨一筆勾消,不過神力門程烈那老匹夫,我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我要找他算賬,尚請韓兄迴避……”
銀劍先生韓重謀道:“程烈不僅是總鏢頭的仇人,也是韓某的仇人,他放縱門人辱我門下女弟子,韓某一定會向他討個公道。”
他那蒼白的臉龐上泛現痛苦的表情,轉身朝金玄白抱拳道:“金大俠槍下留情,留下了韓某這條殘命,韓某衷心感激。”
金玄白忙道:“韓先生不必客氣,在下初出江湖,年少任性,以致造成貴盟如此大的傷害,尚析見諒。”
銀劍先生韓重謀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停了下來,僅是嘆了口氣,抱拳道:“韓某御下不嚴,以致造成如此大的爭端,真是罪孽深重,唉,韓某無顏在此久留,就此別過。”
他扶起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的金花姥姥,緩緩向外走去,鄧公超急忙隨著他們而行。
秋詩鳳朝金玄白斂衽行了一禮,道:“金大俠,後會有期。”
何玉馥星目在金玄白臉上深深凝注一下,道:“金大俠,你何時有暇?我們姐妹想跟你教一下劍法,尤其是寒梅劍譜……”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我今天沒空,明天吧……”
“好!”何玉馥道:“那麼明天上午已牌時分,我們在古松茶鋪二樓碰面。”
不等金玄白答應,她拉著秋詩鳳的手,翩然而去,金玄白目送她們輕盈的身形消失,這才移回目光,發現楊子威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