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都所有名門閨秀最關心的人,因為她出眾的美貌讓眾人不得不關心她的一舉一動,可是自從冬天以來,李長樂就像是在所有聚會上消失了,不要說李長樂,就連李家的所有人在內,都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神秘的很,越是如此,人們越是奇怪,人家的小姐都是巴不得天天帶出去,這李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有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卻都在家裡關著。要是從前,人家還覺得李家這是低調,為了給自家女兒將來嫁入皇室做準備,可是後來看著又覺得不像,既然想要嫁到皇家,為何連皇家的宴會也是能避則避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吧!
李未央笑了笑,自從李長樂出事以來,全家人都對此諱莫如深。尤其是老夫人,根本連提都不許人提起李長樂,家中的小姐們也都減少外出的數量,二夫人擔憂自己女兒將來的婚事,偷著帶了李常茹出門一次,結果回來以後被老夫人罰跪了三天祠堂,鬧出這麼一件事,所有人都老實了。縱然蔣月蘭同樣迫切地在京都貴婦中站穩腳跟,卻也不得不收斂,只能看著老夫人心情,偶爾邀請幾個夫人來家裡看看戲,坐一坐,若是有人問起李長樂,則一概答以身體不適,臥床休息。於是,李長樂便被迫從冬天一直臥床到春天,讓人不禁疑心,她究竟是臥床呢,還是犯了什麼過錯被關起來了呢?這樣的八卦訊息越傳越烈,就連孫沿君都忍不住關心。
李未央只是回答:“大姐身體不適,所以只能臥床靜養。”
“不會吧,什麼毛病要臥床這麼久?”孫沿君是個打破沙缸問到底的人。
李未央笑道:“本來是尋常的風疹,結果到了春天,越發鬧得厲害,現在整張臉都紅腫了,很是嚇人,大姐愛漂亮,自然不肯見人了。”
原來是面板病,孫沿君心中暗爽,口中道:“你大姐整天眼睛翹在天上看人,這下她自己過敏,沒法出來見人,才算是報應呢!”說完了,卻自覺失言,期期艾艾道,“對不起啊,我說話總這樣口沒遮攔的,我娘說我很多次了,看見生人我還能忍著,可看到投緣的人我就忍不住了。”
李未央雖然話不多,但是貴在精,而且真誠,孫沿君忍不住這麼想。
李未央被她的直爽逗笑了:“沒關係,我也覺得大姐太驕傲了些,只希望這一次她能受些教訓吧,畢竟這世上光靠美貌是沒辦法立足的。”
孫沿君深以為然道:“就是啊!她也該受點教訓了!從前她總是表面上笑嘻嘻的,背後裡還曾批評過我的下巴長得醜,這樣的人,實在是表裡不一,讓人討厭!”說著,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的下巴很醜嗎?”
李未央捏了一把孫沿君的下巴,誠實道:“比我的下巴要好看。”
孫沿君笑道:“就你最會說話了!”說著,回掐了一把她的臉,嬉笑道,“你母親的喪期已經快兩年了,再過一年,你就能議親了吧。”
李未央向著白芷笑道:“看看,孫小姐自己急著嫁人,卻拿我來尋開心。”
孫沿君暗地裡又掐了她一把,嗔怪道:“說什麼呢!我是為你擔心!你再這樣深居簡出的,將來陛下隨便給你指一個,看你怎麼辦!”
李未央一愣,隨即笑得很開懷:“到時候再說吧!”
孫夫人這次帶來的禮物很豐厚,送給老夫人的木匣內為品質絕佳的翡翠玉鐲一對,玉簪一雙,象牙福壽雕屏風一座,送給蔣月蘭的小錦匣內有翡翠雕梳一把,鳳頭簪一隻,玉耳墜一雙,送給李未央的則是一對漂亮的碧璽耳墜子,都是難得的精品。李未央看到這些貴重的禮物,不由想到今年的官員考評要開始了,孫將軍自己倒是不怕,有蔣家罩著,可他手底下的那些將領卻是未必的,這些人多行事粗魯,在京都裡頭容易得罪人,尤其是得罪那些嘴巴很賤的言官,但偏偏這些言官對李蕭然的話卻都是言聽計從的,所以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