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還對一名女子動粗,真是犯了他的忌諱。
「範啟聞,本官勸你還是儘早坦白了,說不準陛下還能放你一馬。」
「什……什麼坦白,下官是被冤枉的。」範啟聞眼神飄忽。
沈清和有些失去耐心,喊了南星一聲,「南星。」
南星過來將範啟聞按在了地上,範啟聞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沈清和蹲下來,「說的太明白就不好玩了,不錯,這一次或許不是你乾的,但上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上次的鹽是被誰劫的?又運往了哪裡?是什麼人讓你劫的?柳閒又如何成了替罪羔羊?嗯?」沈清和聲音一下子寒了下來,面上含笑。
南星一動作,範啟聞慘叫了聲,「啊……」
「你看,早說不就是了,還受皮肉之苦,我記得你還有個剛及冠的孩子吧!聽說要參與秋闈,這可真是巧合,說不準他以後就是本官的學生了,你說,本官該如何呢?說不說?」沈清和垂眸思考了一會兒,看著純良,最後一句又隱隱帶了些血腥氣。
柳華有些害怕,又帶著些快意。
秦筠只覺得心疼,他不知經歷了什麼?
「啊……我……我說……」聽到『學生』這兩個字,範啟聞一下子怕了,急忙喊道。
這就對了。
「南星。」沈清和淡淡喊了句。
南星放開了範啟聞。
沈清和站起身正了正衣衫。
範啟聞癱軟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才道,「上次是山匪,一部分鹽運到了我的府邸,還有些草民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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