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背。放他離開,口中道:“去玩吧。乖乖的,別又弄得一臉花得跟什麼似的。”
那孩子畏懼的看了霍克一眼,才趕緊跑了去追自己的夥伴。
徐錚緩緩站起身來,方才霍克的嘲諷帶來的怒意盡去,聽罷那孩子一番童言稚語的話,只覺得說不出的揚眉吐氣。緩緩轉過身來,徐錚看著霍克,一字一頓的道:“霍克王子。這就是帝都,真正的帝都,也是貧窮還沒有富起來的帝都。我們沒有錢,但是我們有骨氣,我們可以用勞動和智慧去掙錢。看見這個孩子了嗎?聽見他所說的了嗎?我們窮,但是沒有失掉骨氣和意志!看著他,我就覺得驕傲和自豪!現在穿不起好衣裳,不代表以後就穿不上。有了他們,我就相信帝都的未來一定將會是富裕而強大的!”
一番話,說得自信而又自豪。兩隻黑眼當真如那孩子所說,在日光下閃閃生輝,像華貴的黑寶石一般,散發著一股別樣的神采。眼前的布衣王子,沒有王子的貴氣,也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卓越不群,但就是有一股無法言表的風采讓一身的布衣掩蓋不住。向外一直散發出來。
霍克讓徐錚散發出來的神采一陣逼迫,呼吸一窒,一時之間找不出半句反駁的話。隨行而來的人員都怔怔的看著徐錚,眼裡異彩連暴。牛頭人更是止不住地大喝了一聲:“好!”
好字出口,牛頭人自己就知道要糟。果然,霍克就站在自己身邊,連番失利下,怒氣找不到地方。自己這個明顯的倒戈行為就正好觸正了黴頭,一記耳光毫不遲疑的甩了過來,抽在臉上發出清脆地一聲響。
牛頭人皮粗肉厚。一記耳朵抽過來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它明顯的侮辱意味卻讓是牛頭人敢怒不敢言,本能的捂住臉,縮回角馬車裡,再也沒有了聲音。
一記耳光,再次引起徐錚的怒意,沉聲道:“你打他做什麼?他吼一聲,也只代表自己的看法而已。”
霍克針鋒相對地道:“奴隸也能發表自己的看法?”淡淡一笑,道:“奴隸沒有任何權利。我教訓自己的奴隸,似乎不關徐錚殿下的事罷?”
徐錚一頓,反怒為笑,道:“是不關我的事。”有心想反諷一句,以你王子的身份,卻和一名奴隸計較,那才是真正的有失身份。想到這句出口,反擊了霍克是真,會傷害到那牛頭人也是真,當下閉嘴不說,也不去和霍克討這口舌之利,悶聲不響的繼續前行。
心裡怒意難去,徐錚控制不住的冷淡了許多,雖然仍是不斷的介紹帝都風光和人文,卻是不再笑。
霍克只道自己終於勝了一局,心情便愉快了許多,現在情況倒了過來,介紹的興趣缺缺,聽的反而提起興趣來了。
一行人來到水塔邊,徐錚心情不好,不想再說費話,很直白的詢問霍克,水塔的建造技術轉讓費用交了沒,聽到交了後,更加沒有半句廢話,便用最專業的口吻,述說水塔的建造方法和各種引數。
霍克的隨從掏出羊皮卷和筆,仔細的記錄。這時候才顯出霍克的才華來,原來這個二王子也確實不是草包,凡是關鍵的地方徐錚想含糊過去,這位王子卻能犀利的提出關鍵問題來,幾番交陣以後,徐錚去掉輕視之心,開始全面詳細的解說。
霍克開始還對一身布衣的徐錚半信半疑,一路解說聽下去,越聽越是心驚。這個不起眼的布衣王子當真名不虛傳,被稱作帝都之星不是僥倖得來的。一身的才華和學識,無論建造和鍊金方面相關知識,都是毫不費勁的張口就來。特別是在計算和推論方面,許多方法和理論依據,霍克更是聞所未聞。
換作別人,心裡只會佩服之極,像霍克手下帶來的人員就是如此,拿佩服和崇敬的眼光看著徐錚,對徐錚一肚子的學識驚為天人。可對於霍克來說,見到比自己更強的人,只會毫無意義毫不理智的激起爭強好勝之心。有一種人,